身边回荡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讨论的几乎都是原澈和顾浅白。
乔以溪阴沉着一张俊脸。
那种寒意，像是浸染着杀气，吓得他边上的人也跟着撤开，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挺狼狈的。
整理得很精致的发型混乱了，高档的西装也变得皱巴巴的。向来温柔的眉眼袭上了戾气，几乎让人联想不到那个优雅的钢琴家。
“结账。”乔以溪直接从钱包中掏出了一叠钱，啪一声放在了桌上。边上的侍者看着那么一摞钞票，咽了咽口水，还是嗫喏地出声：“用不着那么多的……”
“剩下的是桌椅赔付。”
甩下了句，乔以溪转身便出了咖啡厅。高大挺拔的背影莫名的竟然有几分颓废。
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怒意和伤感，萧索的凄凉。
“乔以溪？确实是那个乔家的公子吧。”
“对啊就是他。他……他不是很温柔很斯文的么。”
“……眼神好可怕啊。”
众人回想着刚刚的场景，一下子又都噤声了——
乔以溪刚刚那副神情，真的好像要砍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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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白带着原澈离开了咖啡厅，甚至连招呼也忘了和乔以溪打。
对于她这个行径，原澈明显很满意，心中的怒意和委屈总算也缓和了一点点。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