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晋御瞳孔缩了下,说:“不算。”
要这么容易的结束,他父亲又怎么会和韩恒茂,韩怀智斗了这么久还没把两人斗下来?
“但是,会消停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他会不遗余力的打压他们。
皇甫玥喝了咖啡,说:“那我姐不就是很危险了?”
这场恶斗下来,不能把对方打下深渊的话,便会惹来对方疯狂的报复。
而首当其冲就是皇甫一诺。
韩晋御握紧手,“会有危险,但是,我会派人保护她,而这两天,你们就回去,不要再这边了。”
他要开始对韩恒茂喝韩怀智进行清扫。
皇甫玥大概猜到他的意图,说:“你那两个叔伯怎么样了?”
他受了伤,那两位应该也讨不了好。
韩晋御勾唇,眼里冷意浓烈,“他们大概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皇甫玥挑眉,“没弄死?”
“呵,死太便宜了,生不如死才是我想要的结局。”
此刻,另一家私人高级医院,韩怀智和韩恒茂躺在不同的病房。
他们已经进行了手术,也已经醒了。
甚至比韩晋御要早醒许多。
可他们早醒也没有用。
说不了话,动不了,只能睁着眼睛,用眼神表达着他们的情绪。
可是,眼神能表达出多少情绪呢?
又或者说有谁能看得懂他们的意思?
一个个女人围在病床前,抓着医生问,“医生,人怎么这样了?”
医生也是头疼,“我也没办法,银针扎进了他的眉心,在当时你们就不该动他,一动他,那根银针就进去了,现在已经扎到了要害处,我根本不敢跟他做手术。”
“那你什么意思?难道就让他一辈子这样下去?”
其中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说。
她是韩怀智最小的妾,才二十岁。
花一样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