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身为木南族长的丛宝,在和华人后生满江寒在去年达成大王花采摘协议后,后者却突然失踪,从此杳无音信。
这让他感到非常诡异。同时,和其它长老一样,心里有一丝遗憾,因为那百分之五的大王花产品开发费用成了泡影。
好在,也没吃什么亏,那后生留下的十万人民币派上了用场,除了把族委会装修得富丽堂皇外,还有两三万的节余,使得族委会在千年历史上还没有这样富裕过。
俗话说,饱暖易思春。族里的几位长老,当然也包括丛宝在内,对去年那一次香艳、旖旎的经历至今念念不忘,以至于大家在一起聚会时,往往会发出一声长叹:
“满江寒那后生怎么还不回来哦,这协议都要放黄了!真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当初就不该给他签这个协议。”
丛宝明白,明着是嗔怪,言下之意是要他寻找那个后生,一是为了百分之五的协议,二是想那些吉隆坡空降的花姑娘了。
于是他就宽慰几位长老说:“当初,之所以和他签订协议,断不是凭他那张稚嫩的脸,而是有非常奇异的原因。”
“什么原因?”丛宝的话勾起了各位族长的好奇心。
“我和满江寒初见的时候,他本来会在我的枪下变成一俱死尸。不过,金狮(牛牛在丛林的名字)救了他。它莫名其妙地在我面前发威,叼下了我就要对满江寒射击的枪。大家知道,狗是世界上最忠实,品质最高洁的生灵,而且对人的品格有无与伦比的判断力。所以,通过金狮的表现,我断定这个华人后生是个好人,所以就留下了他的性命。”
“族长,你的选择非常英明!”和丛宝年纪相仿的族长称赞说。
丛宝接着说:“而且,那后生失踪后不久,金狮也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我有种直觉,这和满江寒有关。而且,觉得他早晚还会回来,带着金狮,一起来采摘大王花浆果。”
话音刚落,丛宝对面的胖高长老瞪大了眼睛,指着窗户说:“啊?他来了,还带了俩妞,骑白马来的!”
丛宝没理他,低头笑了笑,心想,老眼昏花,痴人妄语了吧。但看到三位长老一起耸立起来,离开他家冲了出去,奔下楼梯后,他回头一望,心里一阵激荡,兄弟,你果然来了。
看着满江寒下了马和众野人欢呼拥抱的情景,又觑到牛牛从马上匆匆落下,扑向其中一个野人并使颈亲着人家的脸蛋儿,季媛歌和于娇眉犯了疑。
“江寒什么时候交了帮野人朋友啊?而且足不出户的牛牛也和他们很熟呢!”季媛歌狐疑地说。
“是啊,太不可思议了!老板真是神鬼莫测的人物!哎!我当初怎么就选了张崇义了呢……”于娇眉哀婉、悔叹着。
“靠,你看你这老逼娘们,还想老花残叶骚嫩牛啊你!”恶毒的话一下从季媛歌的嘴里迸出来,虽然口吻是玩笑的成分,但眼神里的红灯一样的防御级别是显而易见的。
于娇眉逗她:“你这萌逼崽子,太嫩也没嚼头。我这老花长年酝酿,入口醇厚,别有风味。”
季媛歌正想反唇回讥,忽觉小腿上一热,低头一看惊叫了一声,对一个抱着她腿往下拽的野人来了记脚耳光。
满江寒忙过来解围,抱着矮廋长老的肩膀说:“老哥,这是你兄弟的私用女人,过两天,我给你唤公用的来,别急别急!”
长老尴尬一笑,因为脸黑不见脸红。他又指了下另一匹马上的于娇眉,低声问:“兄弟,那个也是私用的吗?”
还不等满江寒回话,于娇眉立即进入公关部经理的状态,张开双臂说:“老哥,人家一路好累哦,都下不来马了。”
矮廋长老眼迷心荡地奔上去,掣了于娇眉的娇躯,侍候美人下马。
在职场中,主动性骚扰比被动的更容易获得主动权,能适当地控制受骚扰的强度和范围。风尘经验丰富的于娇眉深谙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