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耶律晏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向晚的泪这才止住。
“我给你上药!”向晚从季大夫那里接过碗药,打算自己来。
耶律晏见她担扰得厉害,也怕不阻止,却见她身上穿站一件男子的衣服,虽然捆着,但还是有些宽大。
“掠影……给晚晚……拿……件衣服来……”耶律晏吃力的说完了话后,又是笑着望着向晚,向晚的眼泪又跟着落了下来。
“疼便疼,别跟我装。”向晚却忍不住出声,一边跟耶律晏说着敌,把他的注意力引开,一边帮着他上药,他的整个背部都受着很重的伤,以血肉模糊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看着这样的耶律晏,向晚的一颗心就跟数万根银针扎在上面,不时的扭动着一般。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药都上好,因着伤太过大布,包扎的时候,将他的整个身子都裹上白纱布,向晚坐在床上,守着耶律晏,随后直至送上药来,又亲自喂着他喝后,便一直的守在边。
“今晚怕是坐高烧,若是熬过了今夜便没事了!”季大夫道,这么大面积的伤,若一个不小心的话,只怕到时会发炎破伤风,到时可就真的麻烦了。
“我会在这儿守着!”向晚如今是一步都不敢离开,耶律晏已经这个样子了,她怎能够安心的离开。
“向姑娘,你先沐浴吧,这样一身定是不舒服。”掠影见向晚一直守着,心知此事不能怪向晚,耶律晏让他去取衣服给向晚换的时候,她便去了。
向晚看了眼自个儿的身子,此时确实也是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