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语有些别扭地在荣璟秋的怀里扭动着,想和他拉开点距离。
然而荣璟秋却故意和她作对,她挪开了,他再把她抱回来,让她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你的马应该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我还是下去走吧。”天语很心疼黑色闪电。
“它的背上从来没有坐过女人,它正兴奋呢,不知道累!”荣璟秋勾着唇角,饶有兴味地望着天语。
“可是这样我很不舒服,还不如走着舒服。”天语又找了一个理由。
荣璟秋抱着天语,让她坐在了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双臂紧揽着她的腰,“这样够舒服了吧?你坐的还是软卧。”
天语撇嘴,“这样的软卧我不稀罕,要不你下去,我骑着。”
“不是我小瞧你,这匹马是我从它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养大的,它也是专人喂养的。只有我和饲养员能够驾驭它,别的人休想靠近它的身子。如果我下去了,你估计比刚才摔得还要惨。你要不要再试试?”
“那还是算了吧。真是的,什么人养什么马,一样的矫情。”天语无奈,只好小声抱怨着。
荣璟秋在她的头顶上轻笑,心情从未有过的愉悦。温香软玉在怀,他控制不住地心底荡起了微澜,一种柔软在心头慢慢漫延开来。他只要微微低头,就会亲到天语嫣红的脸颊,可是他却不敢造次。
他在心里微叹一声,敛下了所有的心事,只专心骑着马。
两个人骑着马,领略着大好的秋光,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绕出了果树林。
荣璟秋却没有骑着马回马厩,而是拐上了一片草坪。
“喂,已经回来了,你让我下去吧。”天语不知道荣璟秋又要去哪里。
“我带你去找璟华她们去。”荣璟秋说着,竟然拍了黑色闪电的屁股一巴掌。黑色闪电就长嘶一声,四蹄翻开,向前面飞驰而去。
啊!天语惊叫一声,连忙紧紧地搂住了荣璟秋的身子,而荣璟秋却坏坏地大笑出声。
黑色闪电飞驰起来,就像是在绿色的大草原上自由地奔跑。
天语和荣璟秋在马背上颠簸着,身子互相摩擦着,让天语脸红得就要爆了。而荣璟秋却神采奕奕,眼眸却愈发地深邃幽亮。
几分钟后,黑色闪电到了一个湖边,停了下来。原来湖边还有一个用短木桩围起来的场地。
这个场地里全是细白的沙子,在场地的边上竖着几个箭靶,有两个上面还插着几只羽箭。
两匹棕色的马悠闲的站在场地里,而骑马的人,荣璟华和青猫却已经跳下马,在沙地上,打架。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每一招都是重手。
荣璟华使用的是跆拳道,而青猫用的是中国武术。各有所长,打得难分难解。
天语惊呆了,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打起来了?
原来,刚到马厩的时候,荣璟华就打定了主意,要把青猫带走,让哥哥荣璟秋和天语单独在一起。
因此,荣璟华就用话激青猫,问他敢不敢和自己比试一下骑马射箭。
荣璟华骑马多年,马术非常棒,而且可以在马上做各种动作和各种表演。骑马射箭,对她来说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在她看来,青猫就是一个花瓶,靠着姿色过日子的主。她特看不来青猫的那股傲娇劲,也想借此打打他的脸。
可是她却不知道青猫是一个男人,骑马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射箭就更不在话下。而他也想让天语和荣璟秋单独相处,互相磨合。因此,他就很爽快地答应了荣璟华的挑战。
两个人打马飞奔到了湖边的场地。
荣璟华一身红色的骑马装,红色的头盔,就如同一道火焰,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而红色衬托着她的小脸越发地娇俏妩媚,让青猫看着竟有那么一点心痒。
两个人进了湖边的场地,荣璟华一指远处的箭靶,说道:“我说猫咪,啊呸,你说你好好的人叫什么名字不好啊,非叫猫咪,你真是败坏猫咪的名声。”她的主要意思没说出来,却抱怨起了青猫的名字。
青猫笑道:“我怎么就破坏猫咪的名声了?我如此貌美如花,性情温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就是猫咪的最高理想吗?”
荣璟华从小没有母亲,后妈又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爸爸虽然疼她,可是爸爸的性情却优柔寡断。所以她的性子和她哥哥荣璟秋一样,从小就要强,很少依赖别人。她除了在荣璟秋面前撒撒娇,表现出小女儿情态,在别人面前一向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