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手一骂将两位妈妈凑在一起,战斗力绝对惊人柱常在丁府里太太们管得严,规矩大,没地方施展,两外妈妈颇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今日得六小姐的吩咐,鼓起干劲,互相看了一眼,誓死报效六小姐。
老太太杨氏道;“你是谁,这有你说话的份?”
扶着丁惠的丁柔浅淡的一笑“她是我二姐姐,我为丁家六小姐,您没来过京城,分不清规矩,我家二姐姐在府上一日,就不能让人嘲笑孙府每个规矩。”
“规矩不规矩,不是你说的。”
“您不想儿子出息?”
丁柔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杨氏闭嘴,接着说;“二姐在一日他就是丁家的女婿,为了孙家的名声好,才让人调教下人,老太太,二姐完全是为了孙家。”
丁柔捏了一把愣神的丁惠“是不是将下人都叫来?”
“好,好。”丁惠自然是说什么是什么,从不知道打了人骂了人还一副为他们好,老太太差一点气背过去“你¨,你,¨”
“二姐夫。”
杨氏苦着脸踹了一脚呜鸣哭泣,脸达成猪头的白氏“还不去叫人?平时你管家都是如何管的?让人家笑话,想孙家祖上也出过秀才大官,是正经八百的书香世家。”
白氏有苦说不出,下巴掉了不说,脸被打肿了眼睛都挤成一条缝隙,即便是绝代美人此时也跟丑女差不多“呜呜¨呜呜¨”
白氏挣扎着起身,她无论如何得拦下丁惠带走贞姐儿,她模糊着记者律法,孙家以妾为妻是有大难的,来京城是为了过好日子,为父亲洗血冤屈,不是来承受灭顶之灾的。
“呜呜,
丁柔一个眼刀甩过去…王妈妈按住白氏,笑道;“姨奶奶…规矩还没教导完,你哪去?”
丁惠趁此机会拿了白氏的大丫头,问道;“贞姐儿在哪?”
这娘当得连女儿在哪都不知道,丁柔挡住了丫头看向白氏的目光…丁惠厉声道;“你不说的话,我撕了你。”
“大奶奶在西厢房。”
丁惠道;“前面带路。”
丁柔示意丁姝看着点,自己跟上了丁惠,丁姝颔首示意丁柔放心去就是,听见杨氏说书香门第,道;“我真没看出来,何为书香门第,我今日给你说说,您也看看到底差在何处。”
丁云丁姝配合默契…挡住了老太太杨氏,先前被丁柔齐了一顿,现在有被丁家两位小姐揽下,杨氏就是一地主婆,哪有什么好见识?说是说不过丁姝丁云的…走有走不了,总不能让人将丁家小姐拿下赶出去,她没见识短视是真,听儿子说起,能不能做官依靠的是丁家,她此时不敢将丁家小姐得罪狠了。
只能在心里发誓,等儿子做了大官,再报今日之仇…杨氏既然有此心…有主意的白氏口不能言,被善于骂人嘴碎的王妈妈缠上…她再大的本事也用不出。
主子都这样了,何况孙府的奴才,丁惠带来的人不多,但没一个都恰到好处的起到了作用,这些都在丁柔的算计之下,人力资源的调配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冲进西厢房,丁惠已经有半年没见迂女儿一面了,推开门后,丁柔眼眶湿润了,丁惠更是伏地恸哭。
说是西厢房,其实比废旧的货仓查不了多少,满屋子的发霉的味道,明明大秦有玻璃的,西厢房的窗棂是用纸糊的,屋里阴暗略而潮湿,屋子里连张床都没有…几块木板下点着砖头充作床用,木板上放着稻草,当褥用。
在墙角却缩着一名穿戴华丽的三四岁的小姑娘,见人进来,向墙角缩了缩,大大的眼睛里平静亢波,在她脚边放着缺了角的瓷碗,在小姑娘的怀里抱着一个干硬的馒头,见丁惠走进,小姑娘不管不顾的塞进口中,生怕晚一步馒头就被人抢走了。
“贞姐儿,贞姐儿。”
丁惠抱住了将女儿,痛苦失声“是娘对不住你,是娘对不住你。”
贞姐儿勉强咽下馒头,动动嘴发不出声音来,丁柔抓住了打算离开的丫头问道;“怎么回事?贞姐儿为何不会说话?”
“是¨,半年前就不会说话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丁柔手上用力“你再说一遍不知道试试?”
丫头被丁柔吓坏了,简直比阎王还可怕“是被福哥儿吓的,他将蟹子蜈蚣放进了大小姐被窝里¨,大小姐尖叫了两个时辰没人理会,她从那起就不会说了。”
“奴婢知道都说了,饶命,饶命啊。”丫头身子软了,柔笑道;“我饶了你,我一定会饶了你。”
丁惠痛哭着,抚摸着明显不认识她的女儿“贞儿,我是你娘,我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