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哲不但不怕,反而梗着脖子发倔,“你打啊,干脆打死我算了。”
云清气的浑身直哆嗦,“好,你要是敢这么做,就别怪我折磨你心爱的宝贝。”
少哲的脸色大变,紧张不已,“你想做什么?”
这哪是父亲,分明是他生平最大的敌人。
云清冷笑不止,“想折磨一个人,有的是办法,你懂的不比我少。”
他拿起杯子,一口喝干,茶水的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
父子俩走到这一步,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少哲脸色刷的全白了,各种酷刑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父亲,你疯了,她是你的女儿。”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谁做了他的儿女,是最大的悲哀。
韩云清嘴角一扯,冷酷毕现。
“女儿又如何?在韩家荣耀和利益面前,一切都能牺牲,别说是一个女儿,就算是我自己,也要为大局让步。”
少哲面如死灰,像一只莫名的大手拽紧心脏,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你太残忍了,冷血动物,你逼死了妈还不够,如今又来害丹青,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害死自己的家人,心情是不是会很好?”
他妈受了那么多年的苦,都是拜他所赐,如今又要摆布儿女的命运,整一个冷血动物。
韩云清声音很低沉,但很威严很冰冷,“挡住我去路的人,不管是谁,都要一脚踢开,我就是这种人,你难道第一天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