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逛在街上,整条大街车水马龙、人海茫茫,可我却只感到那些热闹和我之间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玻璃窗。
曾几何时我开始讨厌这种孤独的感觉。
今天录歌时无意中回忆到的那个名字让我意识到,原来直到重生我都没放下,我依然没办法释怀她的背叛。
心情不好,打电话给小明、老董,叫出来一起喝酒,谁知道小明被苏静看得严,说是背英语准备出国考试,不能出来。
老董来了,开着辆桑塔纳。
我有点奇怪,这货的沃尔沃呢,别人都是日子越过越好,他这倒好,一眨眼大炮换鸟枪了。
“怎么还换了辆这样的车?”
“别提了。”老董讪讪一笑,“前两天去了趟京城,看中三套房子,手头钱不够,把车卖了。”
“为了囤房这么拼?”
“必须的啊。”
把车停在我家楼下,我和老董打车去了一家比较熟悉的酒吧,今晚心情不好的我就是求醉,老董也不矜持,我喝多少就陪我多少。
就这样一杯一杯的喝着,一会的功夫我俩就都醉了。
在酒吧柜台前趴着,老董搂着我的脖子大声的对我的耳朵喊着;“老泽,我过些日子要去深圳闯一闯。”
“不高考了?”我大声的喊回去。
“不考了!老子要去南方赚钱!赚很多很多钱!”老董以更大声音喊过来。
我俩搂在一起哈哈的大笑着。
其实这个时候,酒吧里放着古典音乐,很安静。
旁边的人都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和老董。
浑然不觉的我俩,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过去。
第二天我在自己家的床上醒来,太阳升的正高,老董给我留了张字条。
“老泽老泽快醒醒,已经八点了上课了。”
我乐了。
“董江山你大爷的。”
…………
一周日常上课,我表现的很乖,除了偶尔晚自习逃去天台弹吉他,其他的时间都老老实实的在班级里上课。周老师很满意,把我叫到办公室狠狠的表扬了一顿。
我看得出周老师在我身上寄予的厚望,他这么看重我甚至有点纵容的意味。我感觉如果不能在高考中拿一个北江省状元回来,都对不起他的栽培。
不过话说回来,考一个北江省状元对我而言难吗?
呵呵。
天台阁楼那位弹琴的最近换了风格,都是些又激昂又雄浑的钢琴曲,听得我一阵热血沸腾。我真的越来越好奇阁楼里弹琴的是何方神圣了。
周五晚上,按照约定,我来到月光工作室。周郁、孔培楷、乔治都在等我。
“陈先生,《天后》已经录制好了,效果非常好。”乔治一见到我就兴奋的说。
我看向周郁,本来就偏瘦的她几天没见,貌似又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