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咳咳咳咳咳。”袁媛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不及咽下的唾沫给呛得猛咳起来,随即伸长了胳膊夺过袁逸手中的那张薄纸凑近眼前,在看清了手中薄纸上金灿灿的几个大字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偏过头看着身旁的青世。“叶世,你竟然这么有钱?”
袁逸听出了袁媛媛语气中的崇拜与欢喜,瞬间,袁逸觉得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被青世这个‘准女婿’拿出的十万两金票给打压得所剩无几。
不过袁逸对于青世一出手就是十万两巨额金票之事还是觉得特别惊讶,因为他完全没想到自家闺女袁媛媛晕气会这么好,一不小心夺个别人男子的清白竟然夺的就是家境富可敌国的富家公子的清白。
他袁逸好歹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自然是在不久前初看到青世时,就知道青世不仅是个难得的品行端正之人亦是个值得所有女人托付终身的好夫婿,他相信若是袁媛媛嫁给了青世,定然是能够无忧无虑的幸福一生。
他承认之前拿出一万两黄金的金票拍在桌面上实则是要试探青世是否会收下这一万两金票,而在看到了青世二话不说就把金票收了起来时他心里想着‘刚刚装大方用这百顺赌坊一整年的盈利一万两金票让媛媛看清叶世这个人也是值了’。
可他万万没料到,青世会在收下一万两金票的同时竟然掏出了一张十万两的金票。
虽然这一张十万两金票让他袁逸震惊了许久,但他向来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明明不学无术却仰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随意挥霍之人,所以他心里本来对青世产生的好感霎时间降下了许多。
“嗯哼。”袁逸清了清嗓子,刻意扬高了自己的下巴意有所指的说道。“贤婿呀,你这年纪轻轻的,你爹娘放心把这么大面额的金票交由你保管?”
袁逸的意思就是在说青世拿出手的十万两金票是青世的双亲交给青世保管的,压根就没去想这十万两金票是是青世自己赚的,毕竟青世看起来才二十出头,太年轻了,怎么可能凭自己的实力去赚那么庞大数额的金票呢?
青世听出了袁逸的话外之音,却是笑了。“岳父大人,小婿听得出您‘老人家’是在说小婿是个败家子儿,但小婿自幼父母双亡,您让小婿从哪里去不劳而获得到这一笔巨额金票呢?”
袁媛媛听到青世如此漫不经心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世,鼻尖突然一酸的袁媛媛不禁埋怨的看了自家爹爹一眼。“爹!都是你啦!提什么不好竟然提青世的爹娘,这下让青世想起伤心事了吧?爹你真是太过分了!”
其实袁媛媛会觉得鼻尖一酸,完全是因为想起了在自己四岁那年就已亡故的娘亲苏苑。
她的娘亲虽死可她的爹爹袁逸还活着,她明白被提起已故亲人之时心中的刺疼,更何况青世是双亲尽故,肯定一被旁人提起双亲就会悲痛欲绝,她的破爹爹袁逸竟然还说青世手中的十万两金票是青世的爹娘所给,这不明摆着是在青世的伤口上撒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