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泰兴,你对我不满直接冲我来就是,有必要这么做吗?”姜宏宇愤怒地吼道,双手紧握成拳,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但他还是在忍耐。
姜宏宇一点也不想忍,可他不忍不行。
正如孙泰兴说的,他母亲被打得皮开肉绽,全城的医馆和药铺没人肯给她治伤,如今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他还有个弟弟,今年已经五岁,却因为连番变故,身子瘦小得可怜,测试的时候连灵根都检测不出来。
母亲和弟弟都等着他赚灵玉来养活,他若是出事,母亲和弟弟哪里还活得下来?
就算孙泰兴嘴巴不干净,甚至出言侮辱他的母亲和弟弟,他也没办法动手。
他实在不敢。
孙泰兴见他一直在隐忍,反而越发嚣张起来,他得意洋洋地说道:“他们偷了本少爷的东西,本少爷当然有必要这么做。”
“孙泰兴,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他们?”姜宏宇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眼中已经布满了血丝,“他们跟你无冤无仇,不过是想去如意食楼吃顿饭,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纠缠不休?
说到底,你不过是对我不满,直接冲着我来就是,别拖无辜的人下水!”
说到这里,他又转过身,满脸羞愧地对苏云凉和沈轻鸿说道:“抱歉,都是我连累了你们,你们快走吧。
如意食楼就在前面,你们跟人打听一下,很快就能找到。这笔生意我就不做了,免得继续连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