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爵正经的时候是神,流氓起来不是人。
她就不该心软搭理他,一旦松了口,让男人趁虚而入,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现在再对着男人说我恨你,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桑小柚自己都觉得矫情,虚伪。
男人对着娇娇软软的女孩揉捏了好一番,不算尽兴,只能说聊胜于无,直到江秘书第三道电话打进来,他才慢悠悠地穿好裤子,拿着手机到别的房间讲电话。
男人一走,桑小柚赶紧踩着拖鞋奔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被男人蹂躏得不成样的左手放在水柱下使劲的冲,冲掉那股子浓重的异味,内心奔腾各种*****!
喜欢打飞机,还无耻拿别人的手打飞机,还那么持久,他怎么不早泄呢!
光水冲还不够,桑小柚又打肥皂洗了两三遍,将手指放到鼻子下嗅了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还是能闻到那种怪味,只是变得淡了,要拿到鼻子底下才能闻到。
顾天爵走进屋,看到女孩从洗手间出来,时不时抬起左手闻两下,撇着嘴,神情郁闷。
“很脏吗?”
男人大步走到她跟前,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捉住她的手指,放嘴边咬一口。
“顾天爵,你有病吧?”
桑小柚被咬得有点疼,想抽回手指,男人紧抓着不放。
“洗得再干净也没办法抹去,你谋杀了我们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扣这么大的帽子给我,谁要给你生孩子了。”
桑小柚不甘示弱反击,她来大姨妈了,他就只想着那事,他不冲动,就没那事了,她也不用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