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方坚持控诉被告,趁着我家当事人喝醉不醒人事的时候,对我家当事人实行了强歼行为。”
“任何违反妇女意志。不管是以暴力,或者其它胁迫妇女发生关系的行为,都能称之为强歼。不管之前两个人有什么误会,只要我的当事人不同意,就已经违背了我当事人的主观意志。”
“综上所述。请求法庭给我家当事人一个公道。判被告强歼罪成立——”
“我反对。”胡一民站了起来:“我反对对方律师用这种推测的态度去混淆大众视听。”
“反对无效。”审判长看着姚友芊那边提出的视频,态度强势:“请被告提供新的证据。”
“如果原告是想借这个机会赖上我的当事人,完全有可能叫上自己的哥哥,因为目击者越多,越能达到她的目的。”
“那是因为她已经设计好,就是要让她哥哥看到,才能达到威胁的目的。”
“反对。”周律师站了起来,态度强硬,丝毫不让,反复强调一个重点。
那就是姚友芊是不情愿。只要她不情愿,就属于强歼:“请问我的当事人当时已经喝醉了。她如何知道被告一定会进休息室呢?”
“……”胡一民沉默了一下。看了顾承耀一眼。
这一次,轮到顾承耀诧异了。他眼里原来的漫不经心退下,微微眯起的眸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打向姚友芊。
审视意味浓厚。姚友芊丝毫不惧,大大方方的对上他的视线。
两个人的眸光在空中交汇。火药味慢慢浓了起来。
顾承耀的眸光深邃,盯着姚友芊的脸,看不清楚他现在在想什么。
而姚友芊则丝毫不让。眼里有指责有不满,还有几分鄙夷!
鄙夷?她有什么资格鄙视自己?
顾承耀的双手握紧,跟胡一民说了几句话。
双方又开始新的辩论。
庭审还在继续。周律师最后陈词时又一次为自己的当事人辩驳:“事实上,我的当事人就算曾经让被告有过误会的举动,这也不表示她就一定是存了勾|引对方的心思。退一步说,就算我的当事人真的有过些许不当的举动。只要我的当事人不愿意,被告却强行与她发生关系,这样的行为,就可以定姓为强歼。”
“所以,我再次要求审判长,给我家当事人一个公道。严惩凶手,判定被告强歼罪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