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滔天才喜悦让景落当即哭了起来,跟在一旁的傅翰墨并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出声安慰她。只是伸手揽了揽她的肩膀,不过,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她就明白他这的心意。
一个人积郁太多,如果得不到释放,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总有一天要崩溃。
而自从父亲躺在医院的那一天,她心里就有颗大石头压着她的心得不得解放,虽然在旁人看来,她不过就是比别人多坚强了那么一些,可却没人知道她心里的期望与难过,而这个男人虽然什么都没讲,他却把什么都看在了眼里。
哭的期间,宫安泰已经走到了这个女儿身边。
“我们家落落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这要是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拍了去,这得多丢咱姑爷的脸面,好了,爸爸都好了。”
宫安泰故作轻松的安慰女儿,不想景落哭得更凶了,最后是傅翰墨强行把她抱回病房套间的沙发上,让她靠着自己哭个够,反正这丫头今日是劝不停的,他所要做的就是提供一个肩膀给她。
等到景落终于哭停了,才发现她把他的衬衣哭得泪水鼻涕的交替着侵染了一大片。
景落有点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呃!他可是洁癖,平日里的衬衣从来没有褶皱,更不用说有泪痕之类的了,更何况还有连她都嫌弃的鼻涕。而且此刻,她能够看到,通过她的特大泪水洗刷,他的整片胸口处都是湿得,而且紧粘这皮肤,呃!她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皮肤的纹路了。这衬衣面料也实在太好了点。
他不会恼羞成怒的把自己丢出去吧?
想到这个可能,景落心里就开始怕怕的。
如果她现在逃走还来得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