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云川手上的文件袋,越过云川,景落走向最近的公交车站。她的意思已经明了,这是她最后的要求,如果他还念着他们过去的感情上,她希望他高抬贵手,她不能没有女儿。
云川头疼,他办过最难办的事情莫过于这一件了。
挠挠头,云川有点丧气的拨了先生的电话。
站在公家车里,看着街上飞速跳过的行道树,景落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哗哗直流,像是关不住的闸门一样。有个阿姨拉着她的手,要让座给她,见她站着不动,只是哭,阿姨把她硬按到座位上去。
“姑娘,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啊,再回想起过去经历的那些事,你就会觉得从前认为天大的事如今也不值一提。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景落泪眼婆娑,但阿姨的话她听进去了,真就擦干眼泪,对着这个好心的阿姨笑了笑。
她知道,她会想得通的,但她目前接受不了,心里太过烦躁,景落就把冰箱里存着的啤酒都拖出来,抱着一瓶一瓶的喝,等东艺下班回来,她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是过着这样的日子。
只有被酒精麻木的那一分钟,她才能暂时忘记她刚刚经历的痛苦。
某一日,很久不敢开电视的景落鬼使神差的打开电视,就看到这一幕。
那个熟悉的脸庞,帅气逼人的男人对着镜头走过来,手上牵着一个女人,对,就是一个女人,车秀。
景落整个人定在当场,如遭雷击。
“傅先生,听说车小姐现在经常出入你的豪宅,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呢?”某记者大胆的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