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上桌,小蝶埋头吃菜,鹤泰却还在谆谆教诲着,“方才跑那么快做什么,摔了可怎么好……”
她也不理,径自吃着自己的。
吃罢,她不知道是嫌闷,还是刻意不想呆在寝殿里,便去了中进院子的书房里,翻翻这本书,看看那个摆设,手脚不停,显得兴味浓厚。
本来从不随便让人进的书房,鹤泰也任由了她去乱翻。
她玩了一阵,手里捏了两个小玩意走过来,看到鹤泰在桌前写字。眼底一片光华,走到他身侧俯身趴的更近些看,“爷,你写的字真好看,我也想写。”
她声音娇娇软软的,有崇拜,有羡慕,还有央求。
鹤泰把笔给她,她依葫芦画瓢写了两个,挠挠头自言自语,“我写的怎么歪歪扭扭,不知道是以前就写不好呢,还是因为失忆了,忘记怎么写。”
然后撅着嘴把笔撂下了。
看着她撅着小嘴的样子,鹤泰心里软绵绵的,拿起笔放在她手中,“我教你写。”
“嗯。”她似乎又来了兴致,抬头望了他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笑颜如花。
他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她便被圈在了桌案与他之间。
鹤泰一笔一笔认真又耐心的带着她的手写,看起来倒是有了点样子。
停了笔,鱼蝶儿很是欢喜,看着像模像样的几行字,很有成就感。她弯着腰撅着臀趴在桌上呼呼吹气,想把墨迹快点吹干,待会拿回寝殿里去。
鹤泰在她身后站着,本就离的近,她这一撅就毫无意外的撞到了他身上,他喉咙一紧,觉得身体某一处蠢蠢欲动起来。
鱼蝶儿没觉出什么不妥,感觉撞到了他,便只移了移身子,继续吹她的字。
鹤泰挥挥手,房内的奴才便悄默声的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她浑然不觉的情况下,他整个人就从后面压上来了。
鱼蝶儿只觉得身上一重,心一慌,侧脸回头看他,刚要问他干什么,嘴就被他封住了。她被按的趴在桌上,手脚全都使不上力,连挣扎都不能,就被他攻的溃不成军。
“你怎么这样,这是书房呢,还有奴才。”她小小声的抗议。
“爷已经把奴才都赶出去了。”
这话并没能安抚她的心,好好的写着字,把奴才赶出去,奴才又不是傻子,一定知道他们在里边做什么。还怎么见人啊?
“赶出去不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她恼的不行,明摆着告诉别人在做坏事了。
他眸底幽深,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知道又怎样?主子恩爱和睦,奴才们只会高兴。”
与他缠绵着,还关心这些有的没得,这让鹤泰有些挫败,于是加大了力度,来惩罚她的分心。
……
看着她闭着双目,小脸绯红,却咬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他轻吻她的颈窝,“蝶,舒适就叫出来,别忍着。”
鱼蝶儿没应他,睫毛微颤。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力撞击,捻转研磨,不消一会儿,她便抖着双腿,挺直了背,唇瓣不受控的张开,尖叫着到了极致。
余味散去,她身子一软,被他接住搂在怀里,他坐在椅子上,横抱着她,吻着她的眉眼,“滋味好吗?”
她羞红了脸,一言不发。
本来就是为了躲他的暧昧,才没留在寝殿的,谁知道到了书房还是被他吃干抹净了。那些字也被她失魂之时给抓破了。
而这次她没喊疼,鹤泰很是高兴。若是她渐渐适应了,不会弄疼弄伤她,他才能尽兴。
待她休息了一会儿,鹤泰才将她的身子放直,坐在他的矗立上。
他还没结束?鱼蝶儿此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已经晚了,他扶着她的腰身,提起又掼下,她那儿还泥泞着,倒是没有不适,但是也被耸动的头晕晕的,双手无力的搂住他的脖子。
……
她不知道她是累睡的,还是昏了,反正等她睁开眼时,已经睡在了寝殿里的榻上。
除了她,里间空无一人,外间里有宫女守着,听到动静便进来伺候她起身。
她眼睛向外张望了一下,还没等她问什么,宫女就先行开口了,“王爷在正殿里,有事情处理,命奴婢们在这儿守着王妃,说待王妃醒了之后,就安排些吃的,王妃,您想吃点什么?奴婢去吩咐膳房做来。”
她想了想,“那就熬些羹汤来吧。”饿倒是没觉得饿,就是觉得渴,想喝点汤。
其中一个宫女便去传话了,另一个便扶着她在外间坐下。
外间开阔,有贵妃塌,有茶水,主要是开着殿门就能看到院里的景色,和廊下的鸟笼,里头的小鸟跳来跳去的甚是有趣。
鱼蝶儿坐着,看着外边的景色,脑子却是放空的,呆了一会儿,想起先前在书房鹤泰与她的纵情之事,脸上顿时一片滚烫。
想不到鹤泰看起来那样高高在上,那样气宇不凡的一个男人,在书房竟也那么放肆随性,她都招架不住了。
原以为防着前殿就好,可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那不是随时随地都要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