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押解进宫中,南疆国君并未当着众人的面审讯他们,而是在一个安静的屋子的等着他们。
到了那处,押送他们过来的人扳着他们跪下。
玄启是硬性子,说什么也不跪,一副谁要再动他就不客气了的模样。
那侍卫要动手,南疆国君将其制止:“怎么说都是客,不能无礼。”
闻言,那侍卫退至一边去,他们一行还是没跪下去。
他也丝毫不在意,眼睛一直看着玄業:“王兄别来无恙,我还曾记得小时候你总依偎在父王身侧,而我这个不起眼的小子躲在人群之中看热闹,那时我是多么的羡慕王兄。不过...中原有句俗话不假,风水轮流转,如今你成了阶下囚。”
玄業面无表情:“贫僧已投身佛门,都是自己的抉择,成不成阶下囚与我而言都无所谓。倒是国君你,掌握着南疆的生杀大权,却无时无刻不在忧心,论过得轻松自在,国君远不如贫僧。”
他冷笑一声:“强词夺理,孤王手持江山,有何不轻松自在的?”
“您当然不自在,因为您总在担心有人会抢了您的江山,然则不过是杞人忧天。”
“呵......”他朝着玄業走近了一些:“杞人忧天?我有什么可忧心的,谁阻孤的道路,那就都得死!”
他凶神恶煞,玄業却不为所动:“我此次回到南疆并不是来夺你的江山,确确实实只是为了寻一味药草,你若觉得我居心叵测,那我也无言以对。”
“草药?大夏占着如此大的地方,还愁一味草药?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他说罢,又正色道:“速速将你的目的说出来,我尚且可以看在亡故府父王面上饶了你,否则......”
玄業却是一笑置之:“何须说这些虚话,你原本就打算要了我的命,再说这些不觉得多余么?”
他皱了皱眉头:“孤王乃一国之君,说话一言九鼎。”
“那好,贫僧且问国君几个问题,若是都能答上,我便将此行的目的告知你。”
“你且问。”
见此,玄業才继续说:“敢问国君,当政以来可曾爱民如子?征战大夏之时可曾为南疆子民着想过?最后一问,你觉得南疆的子民是否爱戴你。”
南疆新帝登基之后雷厉风行的改革,确实为南疆做了许多事情。但那都是为了提升国力,拓展疆土而为之,并非为子民着想。
所以,当玄業问出这个问题到时候,国君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