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怕是误会了。”上官漓陌挑眉一笑直视着他,而那所谓的威压在他眼里毫无威迫感,相反,上官远却有些想要回避那双凤眸。
“你是觉得朕冤枉了你?那你倒是给朕说说,你说你双腿已残,现如今好生生站在朕面前又做何解释?不是欺君罔上是什么?”上官远直直的望着那双完好无事的腿,除去他的心更加强烈,皇位受到威胁,这人,留不得,以前留不得,现在更不能留。
“臣弟并非欺瞒皇上,往日臣弟双腿确实残废,只是前几日有幸的来断念草才得痊愈,若您硬要治臣弟欺君之罪臣弟也只能默认。”
此话一出,有人觉得上官远太过武断而那些想要他死的人却无一不幸灾乐祸,只见一男子抬头朝着上官远道:“皇上,臣不见得,断念草乃是稀有之物,怎么这么巧就被陌王得到,更何况可有人证?”
上官远本被他噎的一时无话可说,听言顺势说道:“可有人证?”
“有。”沐浅汐冷笑着看向两人,眼中讥讽任谁都看得清楚,忍下心中对上官远完好无事的疑惑,杏眸瞥向沉默不语的上官飏焱唇畔轻启:“四皇子,您当时可是分了一半,是否愿意做这人证呢?”
上官飏焱抬眸,看了看满眼冷嘲的沐浅汐冷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似乎,与想象中不是一样的质问呢。
而上官远却不容他多想,两个,都是他不喜的人,见此更是阴沉无比的厉言问他:“焱儿,你告诉朕,她说的是否属实?”
“回父皇,儿臣确实像皇婶讨要了一些,不过这药草是不是皇叔服用了,儿臣不知。”他这话,说的凌模两刻,但是不管别人怎样理解,都怪不到他身上。
“皇上,儿媳知道,姐姐此话并非属实,因为,那断念草前些日子我父亲像姐姐帮我讨来了,若非如此,儿媳此生怕是要与轮椅虚度半生了。”沐云晴见上官远摇摆不定,此话一出作用非凡,见此沐云晴狠毒的笑了,沐浅汐,我说话,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来人,陌王一而再再而三撒谎欺君,押入天牢等候问审。”上官远是真的一刻都等不及了,就连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也不在乎了,年夜将自己的弟弟压入天牢这可是对先帝的不敬,天朝律例每逢新年就就算是在怎么重的刑法都要往后处决,如今上官远如此急躁可见早已等不及那时候了。
“谁敢?”沐浅汐杏眸一凛,眼中冷意让几个待卫不敢动作,齐齐看向上官远。
“朕敢,将陌王妃一同带下去,欺君之罪本就大错,企图包庇此罪当诛。”上官远隐鹰眸转向一旁的沐浅汐,眼中一片狠辣。
而这话却让一直默不作声的上官尘捏紧了拳头,面上依旧毫无波动,以至于让坐在他身边的沐云晴误以为他已经忘了沐浅汐,可是若她知道此刻她身边的人恨不得掐死她不知她是何做想?
“皇上,我叫你一声皇上已是抬举你,不察实情妄自定罪与昏君有何区别?太子妃说父亲像我讨要药草,我怎不见沐王何时去我陌王府?,更何况王爷若真是欺君罔上那也是诛九族知罪,你也在内,为何不算上您呢?”沐浅汐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让众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就连上官漓陌都有些错愕,却见她并没有停下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