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谈笑用餐,气氛融洽,在快吃完之时,虚竹突然发难伸手点向五女,只见瞬间四姝己全身不能动弹,而李清露则看到虚竹伸手瞬间便打出白虹掌力,借由一掌之力整个人後跃而起,而虚竹本身护体神功感应到击来之白虹掌力时,当下也自动生出感应,将相对白虹掌力的内力反弹回去。
虚竹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清露,难以相信竟然有办法查觉自己的行动,外加感应到白虹掌力之威力比平时弱很多,当下便知李清露是故意打那一掌出来好让本身有闪避的空间。
只见李清露娇笑道:”夫君想利用早膳之时,乘众妹子不注意时,刻意点了妹子和奴家的穴道,好自己去面对凶险对吧”!李清露说完,四姝眼中含泪光看着虚竹,虚竹张大眼轻声道:”清露,你和四位妹子都是小生最重要之人,小生不愿意你们跟小生一起去面对凶险,因此才出此下策,实在是抱歉”,说完後反手解开四姝之穴道。
李清露此时细声道:”傻夫君,奴家何尝不知夫君之心意,夫君可有想过,倘若夫君独自去面对,万一发生了何事,奴家和四位妹子会如何呢?我们己是夫妻,相约要一起携手同老,当然也要一起赴死,夫君如何这麽狠心,独自丢下奴家和四位妹子自己去面对呢?好在奴家早知夫君心意,从刚刚就一直注意夫君一举一动,才能避开夫君出其不意攻击,假若连奴家也中招了,不就让夫君自己去面对这凶险”,说完双眼流下泪来,低声啜泣。
虚竹见状伸手一抱,轻拍背後安慰道:”清露,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小生的错,小生不该做这麽自私的决定,夫人能原谅小生吗”?说完亲了李清露一口,李清露红着脸细声道:”傻夫君你以为亲了我,四位妹子就会原谅你吗”?李清露说完後,虚竹会意,即刻转身对着四姝每个人皆亲了一口後,起身拱手道:”众位夫人能原谅小生吗”?只见李清露和四姝娇笑道:”夫君(相公),以大事为重,我们走吧”!说完一起动身而出。
虚竹当下愣了一下,暗想说:”女人心境转变还真快,刚刚还在哭,一瞬间就笑了,当下真的是变脸比翻书还快”,虚竹暗想至此,嘴角露出微笑,轻声道:”夫人们,镇南王府小生比较熟,还是小生来带路吧”!虚竹说完一跃向前,瞬间己到了门口,五女齐声喊道:”臭夫君(相公)又想丢下我们,被我们捉到有你好看”,说着当下也加快脚步向前跟去。
虚竹一路狂奔赶往镇南王府,虚竹在到镇南王府前时就己经看到有一人潜伏在屋顶查看一切,虚竹看那背影很像自己大哥萧峰,虚竹暗笑当下提气加速一跃,瞬间己来到萧峰身後,虚竹伸手往萧峰身後轻拍道:”大哥怎麽不邀小弟一起前来”,萧峰当下被虚竹这举动吓了一掉,原本要出全力回击,听到是虚竹的声音,瞬间收起反击之心暗想道:”还好是二弟,倘若是敌人自己性命可能不保”,暗想着脸上滴下斗大的汗水。
萧峰低声道:”为兄己经麻烦二弟太多事情了,昨日又让二弟耗损太多功力,因此为兄想今日先行前来弄清情况,再去约二弟前来助阵”,虚竹听完後低声道:”大哥,大家都是兄弟,没有所谓麻不麻烦的问题,而且小弟功力也己恢复,况且大哥自己前来,若突然发生凶险,小弟要如何向嫂子交代,而且古人不是有说过,兄弟齐心,齐力断金,大哥无须这麽见外”。
兄弟二人肝胆相照,”就算今日有何凶险也必定可解”,二人暗想道。此时二人突然看到云中鹤拖了一个人出现在门外,而那人身上还滴着血,看来刚死去不久,二人定神一看,原来那人是南海鳄神,二人知道这南海鳄神跟段誉关系良好,看来是为了救段誉而被杀害,二人心中知道兵变己经开始,段誉可能随时会被杀害,随即功行全身跟在云中鹤身後进入王府内。
二人一进入王府内,己见到段延庆在段誉旁用钢杖指着段誉,而慕容复则持剑在一旁,虚竹伸手捉住站在门口云中鹤後领,朝二人掷了过去朗声道:”你们最好放了我三弟一家,他们人平安无事,我们可以不跟你们计较”。段延庆和慕容复看见闯进来的虚竹和萧峰,当场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己见到云中鹤朝自己飞了过来,当下段延庆想也不想举起钢杖朝云中鹤身上一打,当下将云中鹤打得吐血而亡,倒在一旁。
原来段延庆回神瞬间,已看清楚是虚竹和萧峰二人时,又感受到云中鹤飞向自己那股劲道,他心中己很清楚,闪可能闪不过,硬挡可能挡不下,唯一办法只有自己全力朝云中鹤一击,或许有机会躲得过,他本身是四大恶人之首,又叫恶贯满盈,此番死道友不死自己的做法,对他本身而言是最正常不过了,当下己没有时间多做思考,因此才举起钢杖全力击向云中鹤,他这一击确时化解了本身危机,而云中鹤也被打死了,可是它自己本身反被那劲道震得虎口酸麻,手臂不断颤抖,钢杖险些脱手而出,当下冷汗直流。
可怜的云中鹤,如此莫名其妙身亡,想来也不是他料想得到的结果。
虚竹见状拱手笑道:”段先生不在一品堂做客,跑来这胡斗,看在段先生是小生老妈的结拜兄长份上,只要段先生放了我三弟一家人,小生可以不跟你计较”,段延庆暗想道:”反正我有段誉这儿子,他做皇帝跟自己做皇帝有什麽差别,再说慕容复那人不怀好意,那不如把这面子做给虚竹”,当下段延庆本来就要答应,忽听得咚一声,手中钢杖掉落,段延庆吃了一惊暗叫:“不好”!左掌淩空一抓,欲运虚劲将钢杖拿回手中,不料一抓之下,内力运发不出,地下的钢杖丝毫不动。段延庆吃惊更甚,当下不动声色,右掌又运劲一抓,钢杖仍无动静,一提气时,内息也已提不上来,才知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着了旁人道儿。
而此时萧峰和虚竹也闻到一股香气,紧跟着身形瘫软了下来,虚竹高喊道:”悲酥清风”。
只听得慕容复高声说道:“哈!哈!哈!北萧峰,虚竹子,段誉,你们今日终落於我手,所有新仇旧恨可以一次结清”。
听了这话後,段延庆心下已然雪亮,暗中使了迷药的自是慕容复无疑,淡淡地道:“慕容公子,我大理段氏不善用毒,你该当以‘一阳指’对付我才是”。慕容复微笑道:”在下这‘悲酥清风’当年乃取之西夏,只略加添补,使之少了一种刺目流泪的气息。段殿下曾隶籍西夏一品堂麾下,在下以‘悲酥清风’相飨,尚不失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家风”。
慕容复笑道:“要解这‘悲酥清风’之毒,运功凝气都是无用……”一句话未说完,王夫人喝道:“你怎麽把舅妈也毒倒了,快取解药来!”慕容复道:“舅妈,甥儿得罪,稍後自当首先给舅妈解毒。”王夫人怒道:“什麽稍後不稍後的?快,快拿解药来。”慕容复道:“真对不住舅妈了,解药不在甥儿身边”。
虚竹暗中想运功凝气,确发觉真气整个停滞动不了,只要自己本身真气可以运行此毒便可化解,暗中骂遍了慕容复祖宗十八代,也气自己太不小心,明明知道慕容复会放悲酥清风,自己反而没有先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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