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应答。
谢式的声音中断得很仓促。
童熙本就提着的心被绷到了顶点,电话刚掐断,她便回拨了过去,然而得到的回应是提示不在服务区的机械女声。
童熙整个人如遭雷击。
早知道就该跟过去的,就该跟过去的,也就不会一个人在这里担惊受怕了。
之后的一个小时,她交替的打裴堇年和谢式的手机,都没打通。
到深夜,两天一夜没有合过眼的精神在也撑不住了,她拿着手机去卧室里充电,身子刚一挨着床,便睡了过去。
后来,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都没有一丁点裴堇年的消息。
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但都是被公事拖住了脚,裴家人也不觉得奇怪。
但童熙就是有很不好的预感,可是又找不到谁说,不敢说。
终于,两个星期后,童熙接到了谢式的电话。
“夫人,裴总受伤了,伤得很重。”
“他伤得很重?”童熙一下子抓紧了手机,手心里沁出了密汗。
“裴总刚下飞机,现在在公司里,夫人,我已经拍车子过去接您了,您收拾几件裴总的换洗衣服,车子大概十分钟以后到。”
“好,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童熙慌得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