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段小涯留在莎莎的庄园吃了一顿晚餐,白拇哥对他别有所图,自然殷勤的不得了。
他知道段小涯武道修为极高,就连手下的郭东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又莎莎说了,段小涯的背后还有一个水琳琅,精通玄门之术,所以他也不敢对段小涯用强。
只盼能以莎莎麻痹段小涯的心志。
推杯换盏之后,段小涯假装不胜酒力,摆了摆手:“不行了,我喝高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白拇哥朝着郭东望了一眼,郭东立即会意:“小涯兄弟,再喝几杯吧,上次对你多有得罪,老哥这杯酒就向你赔罪。”
段小涯只得又和郭东喝了一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不行,坚决不能喝了,我该回去了。”
白拇哥笑道:“段兄弟这就太见外了,这么晚了,我如果让你回去,不是显得我白某人不会做人吗?莎莎,还不扶着段兄弟到楼上去休息?”
莎莎吩咐两个女仆过来,一左一右,扶着段小涯朝着楼上走去,两个女仆虽然容貌一般,但年纪都很小,皮肤水嫩嫩的,段小涯忍不住就摸了几把。
莎莎跟在身后,不禁暗暗皱眉,贱人就是贱人,狗改不了吃屎。
到了一个房间,段小涯身体直直向后一倒,倒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莎莎吩咐两个女仆下去,望向一摊烂泥的段小涯,道:“你要不要洗澡?”
“你帮我洗吗?”
“滚蛋!”莎莎瞪他一眼,又悻悻地走出房间。
段小涯见她出去,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暗暗心忖,奶奶的腿儿,白拇哥的手段也未免太低级了吧,仅凭酒色,难道就能让他乖乖地交出药王鼎?
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过了一会儿,莎莎又走了进来,段小涯立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莎莎踟蹰良久,才道:“段小涯,你是不是睡着了?”
段小涯恍若无闻,继续打着抑扬顿挫的鼾声。
莎莎暗暗松了口气,白拇哥让她过来勾引段小涯,准备以色为媒,拉拢段小涯。
她心中极不情愿,可她一向畏惧爷爷的威严,又不敢不从,心中万分委屈,默默地走进卫生间。
段小涯微微地睁开一条眼缝,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转入卫生间,这小花娘难道是去洗澡吗?
段小涯顿时兴奋起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缓缓地溜下床来,蹑手蹑脚地走向卫生间,听见里面隐隐传来一阵抽泣,不禁懵了一下,怎么洗着洗着哭了起来?
卫生间的门只是虚掩,因为莎莎只道段小涯不省人事,所以也就没想那么多。
段小涯悄悄地推开门缝,朝着里面望去,灯光之下,莎莎无助地跌坐在了角落,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一边抽着一边落泪,那样子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段小涯转身走到客厅的酒柜,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启开,又抓了两只高脚杯,推开卫生间的门。
莎莎吓了一跳,慌乱地站了起来,快速地抹了一把泪痕:“你……你怎么醒了?”
“你怎么哭了?”
“要你管?”莎莎恼羞成怒,她一向给人的感觉就是坚强的女孩儿,就算先前在段小涯面前也有可怜巴巴的时候,但大多都是在演戏。
可这一次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她简直太痛心了,段小涯就算再怎么欺负她,也不过是个外人,她顶多就痛恨而已,不会伤心。
但白拇哥是她爷爷,怎么可以把她当做一件工具,随随便便地拿来取悦段小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