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家人就对林智和温彩凤动手了,林素大为着急:“小涯,你快救救我爸妈。”
段小涯对于林智倒无所谓,就算被打成了猪头也是他活该,但对她的亲亲丈母娘,可就舍不得了。温彩凤风韵犹存,凝脂一般的肌肤要被打破了相,棘山村绝对是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然而温彩凤也不是盖的,她泼辣的性子在当日暴打段志高的时候,段小涯已经见识过了,只听她一声暴喝:“安家的,人多欺负人少是不是?老娘跟你们拼了!”二话不说,抓起一个安家人的手臂就咬下去。
那人嗷的一声惨叫,一个巴掌就要摔去,段小涯眼疾手快,一拳砸了过去,那人又仆倒在地。
安大义大怒:“段小涯,这是我们安家和林家的事,你少特么多管闲事!”
段小涯接着一脚,直接就把安大义踢出门外,喝道:“林素是我的女人,她家的事,就是老子的事,不想死的,趁早滚蛋!”
安国泰急忙去扶安大义,眼见段小涯插手这事,一群人也未必是这家伙的对手,心里悲愤无比,道:“段小涯,林素左右被你玷污了,我们安家也不可能要这个媳妇,但这聘金可是我们一辈子的积蓄,你不能不讲理!”
段小涯嘚瑟地道:“你跟我讲理有什么用,没人当初叫你给聘金哇?”
“你——”安国泰气的差点说不出话,当初要不给聘金,林家又怎么可能白白地把女儿嫁过来,不嫁倒好,这一嫁他儿子就被克死了,他们一家这心都憋屈死了,偏生又碰到了个蛮不讲理的段小涯。
林智一见段小涯为他说话,颇为得意,笑道:“安国泰,大仁的事,我们也没想到。要是早知道你们安家风水不好,生了一个短命的儿子,老子说什么也不会把女儿嫁过去。我们家素素年轻守寡,又在你们家吃了这么些苦,这笔账要找谁来算?别把老子惹毛了,老子法院可有人,这要告上法院,你家还要赔给林素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段小涯愣了一下,我去,这老头比他还要无耻。
安国泰心情憋屈到了极点,恨恨地道:“姓林的,这件事咱们没完,我非要讨个公道不可!”
眼见段小涯在为林家撑腰,猜想段小涯和林素的事必然已经坐实,他们斗不过段小涯,只能另外想辙,带着众人愤愤而去。
段小涯一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对林素道:“素素姐,你就在娘家安心住下吧,安家人如果再来找你麻烦,给我电话。”
林素诚惶诚恐地点头,可是这心里终究觉得不安,毕竟安家的情况她是了解的,花了这么多钱,娶了一个形同虚设的媳妇回去,任谁心里都不会舒坦的。
但想让她爹娘把聘金吐出来,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段小涯撒手回家,心里却又暗暗叹息,虽然他是站在林素这一边,但他也是农民出身,农民娶妻,目的都比较实在,洗衣做饭生孩子。
可是安家花了这么多钱,似乎一点便宜都没得到,不过这也没有办法,谁叫安大仁没福气,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乖乖地就翘辫子了呢?
这件事的源头,都是因为聘金而起,婚姻是以金钱开始,这段婚姻必然会以金钱延伸许多问题,这或许也是佛家的一种因果吧?
男人挣钱给女人花,段小涯倒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是现实之中,女人要车要房,彩礼聘金,大部分都超过了男人的能力范围,男人只能去拿老人的钱结婚。
古代娶亲三书六礼,是要女人恪守三从四德的,这是一个对应的标配,娶了媳妇过门,生是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
也就是说,女人想要享有这些权利,就要恪守这些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