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严谨不约而同地瞪着眼,张着嘴。
严谨咬了咬牙,指着他:“辞云,他妈玩大了吧。你照常结婚,婚后想玩女人还是可以玩,要真娶个离过婚的,多少人会戳你脊梁骨?”
我心里一沉,这就是大多数男人的感情观吗?结了婚还可以照玩?心里一下就憋了口气,想到去年十月那一天的画面,又想到严靳把沈茵给睡了还能大放厥词,我恨得牙痒痒,狠狠瞪着他。
严靳没管我,继续劝说道:“辞云,你说宴席都定好了,两方亲戚也都通知了,这有点任性了吧?你家老头知道还不撕了你。”
“你话太多了。”薄薄的怒意灌进了江辞云的语气中。他大手一挥,一个猛力把严靳给弹到了墙上,带我快速进了医院的电梯。
严靳脱了鞋往电梯扔,嘴里还骂道:“老子是为你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
电梯门恰时关上了,严靳的声音完全隐没。
“一会去大厅的洗手间把衣服换了,我们去登记结婚。”江辞云说。
我悻悻看他一眼:“给我个理由。”
江辞云沉吟片刻:“我不能和那个女人结婚,这就是理由。”
“为什么不能?”
江辞云的咬肌浅浅一迸:“她才刚满二十,和我差十岁,我都能做她叔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这理由够不够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