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吴怀和温萱都下山去上班了,慕斯年和吴仁越还有程毓几个也都已经吃过了早餐,还没见夏桐下楼。
程毓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慕斯年,说:“那丫头是不是累到了?某人也太过分了,都知道今天要出去玩,也不知节制点,我白嘱咐了。”
慕斯年听了抬脚就踹,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我去喊一下吧。”吴仁越说。
“还是我去吧。”慕斯年可不想让外人看到夏桐的睡态。
“你去也行,反正你也知道是哪个房间。”吴仁越说。
慕斯年昨晚并没有跟夏桐住一起,两人没有结婚,吴家自然不能让他们公然同居一室,是吴仁越体谅慕斯年,让他们偷偷洗了一个鸳鸯浴,所以才会遭到程毓的嘲笑。
慕斯年没搭理程毓,自己上了楼,推开夏桐住的房间,见夏桐正睡的香甜,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她喊醒。
慕斯年坐在床头,看着夏桐的睡颜,想起楼下还等着的两位,只得把脸贴了上去,来来回回地蹭,夏桐仍是没有清醒。
其实这五天的时间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场棋赛她赢得比较艰难,每天的精神高度紧张,好容易比赛结束了,昨晚的party应对也不轻松,那是一个夏桐从没有接触的世界,夏桐生怕自己出点差错让人笑话了吴家。
所以昨晚两人在泡温泉时,夏桐都差点一度睡着,慕斯年根本没有尽兴,草草结束后便把夏桐送回了她的房间,自己则回到楼下客房住了下来。
“桐桐,桐桐,宝贝,醒醒,我们该走了。”慕斯年见这样夏桐都不醒,便含住了夏桐的耳朵,在她耳边低语。
夏桐睁开眼睛,还以为是在景园的家里呢,问道:“不是不上班不上学吗?我再睡一会。”
慕斯年听了捏着她的鼻子,说:“小傻蛋,看看这是哪里,睡得这么香,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夏桐一听这话,看了看四周,清醒过来了,想起来今天要出去游玩的,跳下床直接进了洗漱间,说:“你帮我挑好今天要穿的衣服。”
慕斯年听了从夏桐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靛蓝色的五分裤,很清爽的一套。
十分钟后两人下楼,吴明伊正和吴仁越和程毓两个在说话,见了夏桐,拉着看了又看,说:“我们念书那会,也爱穿白衬衣配这个颜色的裙子,没想到几十年后又流行回来了。”
“奶奶,这叫复古,你们那时不是流行穿这个颜色的旗袍吗?我看那个年代的大学生都爱这样穿,外面套一个针织衫。”吴仁越说,他拍戏见多了,所以才会有这个印象。
“是,我念中学时也穿过,大学不时兴了。”吴明伊的目光穿过时空,仿佛又回到了燕园,回到了未名湖边,那个戴着眼镜,一身书卷味的儒雅男子总是喜欢坐在石舫上一边看书一边等着自己。
“奶奶,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去玩一天吧?”夏桐看见了吴明伊眼睛里的落寞,想起了自己的婆婆,有些酸酸的。
“不了,时间太赶,你们几个人去吧,我在家里休息一天,岁数大了,也经不起折腾,昨天有些累了。”吴明伊回到了现实中。
“奶奶,一起去吧,我们不开车,坐高铁,很舒服的。”吴仁越也说。
“不了,你们去吧,我收拾下东西,一会要去看医生,身体允许的话,我想回大陆看看。”
吴仁越听了没有再劝,大陆这一趟,吴明伊肯定是要去的,否则,郁结于心,对她的健康也没有好处。
“好,奶奶小心。”吴仁越抱了抱老人家。
“奶奶再见。”夏桐也抱了抱老人家。
吴明伊不去,吴仁越还是照原计划开车去,坐高铁虽然能节省时间,可是吴仁越毕竟是明星,太扎眼。
沿路的风景跟夏桐的老家有些相似,一路都是浓郁的绿色,绿色的树,绿色的稻田,偶尔路过的乡镇也没有多少高楼大厦,但是路面很干净,这点是夏桐的老家没法比的。
夏桐他们到达日月潭时已经是下午了,吴仁越带着大家去吃了一顿街边总统鱼套餐,尽管几人都戴着大墨镜,吴仁越仍是被人认了出来,接着也有人认出了夏桐,被围着要合影要签名,耽误了不少时间,几人匆忙吃了点饭,吴仁越带着大家赶紧上了游船。
“这个不是跟西湖差不多?”程毓问。
“比西湖大一些。”吴仁越说。
夏桐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似乎有些失望,说:“这就是著名的日月潭啊?我老家那边也有不少这样的水库啊,就是小了点,早上起来一看,也是云山雾罩的,只是没有游船,有竹筏。”
“真的啊,你以前怎么没带我们去过?”程毓一听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