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哪里知道，陈芳这的确是在纠结，不过却不是因为直播的效果好坏，而是因为——
身为给秦笙出谋划策的那个人，陈芳建议的是让她今天只唱一首歌。但作为一个听众，她刚刚都忍不住顶着“小芳”的那个账号发弹幕催直播啊！
只唱一首什么的，简直就是反人类。她现在被勾得一颗心高高吊起，恨不得能够拨快时钟，让下一次直播快点到来。
然而，陈芳却不得不为了战略性胜利而高兴。如今得到的效果，的确就是她之前所期待的，甚至还要更好。
她觉得自己都快精分了。
“放心吧，效果很好，”陈芳呼出一口气，“你近两日就开始第三次直播，到时候在微博发布一下直播时间，记得把官博艾特一下，到时候会帮你转发宣传的。还有，直播大赛马上就要到来了，近期就会开始宣传，你要做好迎接的准备。”
今天直播的效果的确很好，秦笙原本就不低的粉丝值直接翻了个番，已经涨到了接近三十万。如果不是她只唱了一首歌，估计还不止这些增幅。
她微博上的粉丝数更是处于暴增阶段，那条孤零零的系统自动发布的开博动态下面的留言，除了各种花式表白，就是刷屏催直播了。
这些秦笙自然还不知道。
她和陈芳告别之后就直接回了家里，吃了些夜宵又弹了会儿钢琴，这才回房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