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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除了身上偶感不适之外,顾朝曦睡的别提多安稳了。
醒来之后,除了某些地方有些疼,两条腿有些软之外,一切都挺好!
“小姐,这褥子为何这般皱……”银耳来给顾朝曦换被褥,看到这褥子,有些莫名,正要掀开锦被叠起来,却看到小姐飞快地走过来,然后坐到了锦被上。
皱,是因为昨晚被她抓的,抓完豫王抓被褥……想到昨晚被压着五还手之力,还有褥子上恐怕还有一些后来事后留下的那什么什么,她老脸这么厚,都说不出口那是什么……
这一瞬间,她又觉得不好了!
“去找一个木箱子和一个木匣子来,然后再弄把钥匙和铜锁!”
顾朝曦一看这锦被褥子,气的连早膳都不想吃了。
银耳十分不解,却还是照做了,找了两个丫鬟将小姐要的东西都准备齐了。
顾朝曦酸着腿起身,将锦被褥子随便卷了卷塞到了木箱子中,落了锁,然后将钥匙塞到了木匣子中。
“去,你带人拜会县主府,将这大箱子送去县主府,然后出来之后,将这木匣子偷偷交给豫王府的侍卫,就说我送豫王的谢礼!”
银耳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为何要将自己的锦被和褥子送到县主府?
女儿家的东西,怎地能随意拿出去送人呢!
银耳好奇极了,但是不敢问,急忙招呼了二房里几个腿脚勤快的小厮,出门送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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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府
夏桑将顾府送来的小匣子给殿下呈了上去,然后又从小门去了县主府,将顾府送去县主府的箱子从小门中搬了回来。
殿下匣子中是钥匙,而这大箱子上又落了锁。
夏桑有些惊诧,不知道这箱子中装的是何物,值得三小姐如此大费周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