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听到我说话没,找个办法和辛氏扯上合作关系,总之这辈子除了辛慕榕我谁都不嫁”,裴璐烦躁的说道:“辛慕榕那么有钱,到时候我嫁过去,就不仅仅是拿到一个油田那么简单,他爸在中欧那边油田都有好几个”。
裴父听了脸色不耐烦的一沉,“你少糊弄我,我都没说你没用,跟在辛慕榕身边十多年,还有你哥帮衬,你都没拿下她,还被一个小记者趁虚而入,我也是男人,你还不明白吗,辛慕榕都愿意花这笔钱和我们家了断,是真不喜欢你,你再纠缠,他只会更加反感你”。
“哥,你听爸说的”,裴璐愤怒的看向裴滔,“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为什么不能帮助我”。
“老爷、夫人,辛少来了”,门口,一名佣人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
裴璐猛地站起来,一脸惊喜,“我就知道,我们认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舍不得轻易了断的”。
“不是啊,我看辛少脸色不善,还有范二少爷和不少保镖跟着”,佣人支支吾吾的说。
裴父慌了,“哎呀,辛慕榕不会返回要拿回油田吧”。
“冷静点,应该不会,当初白纸黑字都签的清清楚楚的”,裴母压住他手臂,“就算他有钱、权大家大,我们裴家也不是任由戏弄大”。
“出去看看”,裴滔沉着脸色当先走出去。
外面一阵骚动后,辛慕榕带着人直接闯了进来,昏暗的庭院中,一层昏黄的光披在他肩头,狭长的眸凌厉深邃,严峻紧绷的脸让浑身散发出阴沉沉的气息,而他身边的范一桥也一脸怒容。
“辛慕榕,你们大晚上的带帮人闯入我们裴家,什么意思”,裴滔愠怒带质问。
“你们自己家干的那些事,还好意思问出这种话来”,范一桥讥讽的道。
“我们裴家干了什么”?裴滔火冒三丈,“我们裴家早就和你没有来往了,还能跟你有什么牵扯”。
“别慢吞吞的,进来”,这时,辛慕榕的保镖突然推着两个人进来,两个人裴滔都认识,一个是古堡的管家希伯恩,另一个是裴璐的心理医生詹娜,这两人都鼻青脸肿、无精打采,走起路来都摇晃无力,辛慕榕的手下不客气的把这两个人丢在草坪上。
刚走出来的裴璐看到这两个人只觉得浑身一股寒气涌上来,该不会他都知道了……。
不不,这不可能。
她第一次,被深深的恐惧笼罩,尤其是辛慕榕阴冷的视线扫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