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发现,她家小舅舅绝逼是史上最吃醋的男人。
她都这样了,他还要追问释离忧的事儿。
难道她愿意接受他的亲近,不能说明点什么吗?
那一晚,尽管她几次告饶,盛宪滕依旧折腾得她欲罢不能,连站起身都尤为地艰难。
等到后半夜,她站起身来上厕所时,身边竟然没有盛宪滕的身影。
她耳朵里听到一些依稀能辨的声音。
“你去帮我追查盛锋的事,还有那个所谓流浪在外的姐姐。另外,这是我带毛囊的头发,这一份是盛叔叔的,我要重新做一份DNA鉴定。”盛宪滕显然故意压低了嗓音。
孟夏身体强化后,听力异常敏捷,隔着一堵墙,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心底暗道一声不好。
上次给小舅舅吃的香丸子,需要三个月,还差一个月呢。
重新躺回床上,她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战费。
这件事,看来非战费不能办了。
其他任何人出面,都会引起连七的怀疑。
盛宪滕踏步进来时,见孟夏侧身躺着,呼吸规律,显然还在沉睡。
他走到她身边,手指穿插在她的黑发里,低声呢喃:“夏夏,等我确定了,我会提前公开我们的身份,到时候,我会娶你。”
“小傻瓜,你不能理解我内心的煎熬,一分钟都不能忍,时时刻刻想跟你在一起的心,你感受得到吗?”
盛宪滕失笑。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傻,她都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他自言自语的,可不就是个傻瓜吗?
而闭着眸子的孟夏,心颤抖。
她何尝不理解他的心思?
如果不是他这份急切,当初她也不会急吼吼地催眠他。
他爱得深沉,所以不能忍。
她爱他似海,所以必须忍。
天明时分,盛宪滕去了剧组,在餐厅里,摆放着早已准备好的鸡丝粥,还有两根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