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婉晴几乎是疼得不敢下地，一瘸一拐的。
那里都肿了啊！
那个混蛋，居然舍得下这么狠的手，都说别打了别打了，还这么用力，让自己怎么出门见人嘛？！
面对偷笑的张思雅，李婉晴也没好脸色，狠狠瞪了这小婊砸一眼，叛徒！
还跟赵谦生闷气了，早餐都不肯出来吃，只好让张思雅送进去给她。
张思雅出来，悄声问：“手感怎么样？”
赵谦一脸迷糊：“什么手感怎么样？”
“当然是李婉晴。”张思雅似笑非笑。
赵谦翻白眼：“你是不是和她住在一起，被她的逗比属性传染了？”
张思雅羞恼：“呸，你才逗比呢！”
看着张思雅挥手出门上班，赵谦才悄然松了口气。
手感什么的，自然是……
不告诉你们，哼！
说实话，事后赵谦也有些后悔，不过想想，还是狠心教训了她一顿，起码让她知道，钱可以花，但是不能花在不该花的地方。
斗富什么的，是自己这种小百姓该做的事吗？
再说，打赏的钱，还得给平台抽走一半，心疼死他了！
不过嘛，她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总之下不为例。
这件事换来的是李婉晴跟他冷战好几天，压根不跟他说话，连饭也不肯做了。赵谦只好自己下厨，或者从外面打包。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我欺！
……
事实证明，赵谦开直播给李婉晴专辑做宣传，还是有效果的。
据公司那边给来的信息，各个平台的专辑销量，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涨幅，总销量即将突破30万张。
预计月底达到40万张不成问题。
这已经是绝大部分华语歌手都无法企及的成绩了。除了那几个天王歌手外，没人敢说自己的专辑一定能卖40万张。
按照一张专辑20块钱来算，这张专辑起码能给公司带来300万的收入。
让赵谦意想不到的是，很多粉丝居然要求他以李婉晴的专辑为基础，再出一张男声版的专辑，由他来演出。
看来自己的歌声还是很有魅力的嘛。
不过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
当然，钱还不是最关键的，最重要的是李婉晴人气的上升。
现在的她，基本已经稳坐一线歌手宝座，只要不出意外，这份人气起码能延续一两年。
如果只是人气大红大紫，那顶多算一线艺人。
但要是有一张代表性的专辑，还是火遍大江南北那种，那就是真正名副其实的一线歌手。
就算有人想质疑李婉晴的歌坛地位，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
现在她比较欠缺的，是平面曝光度。
因此赵谦也让张思雅多给她安排一些通告，不管是采访还是综艺节目，亦或者是杂志封面等等。
接下来这段时间，李婉晴可能会比较忙，不过为了自己的事业，估计她也只能忍着。
比起其他娱乐公司，赵谦觉得自己已经算仁慈了，没把艺人当做赚钱机器来尽情压榨。
更何况李婉晴跟他又不单只是老板跟艺人的关系。
如果她真的不愿意，赵谦也不会勉强。
不过目前看来，她自己是乐在其中，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