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薇的下巴被他捏住，但此时，她却没有动，由着他。
夜鹰的性格诡谲多变，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可能上一秒还在亲热地喊你宝贝，而下一秒就将刀子捅进你的心脏。
海瑟薇太了解他，又太不了解他。
千寻在他手上，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发过誓吗？”他手上的力度渐渐地加重，像是要将她的下颔骨都要捏碎了，“你这辈子只认我一个主子，只听命于我一人……否则会怎样，记得吗？”
她当然记得。
这些话，她太清楚了。
被他捏着下巴，说话有几分难度：“挖心。”
他的手指，也因此绕到了她的心脏部位，做了一个挖的动作：“是在你还活着的时候取。”
他是这么跟她说的，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我会亲自挖掉你的心脏。
因为他说，心被挖掉了，就再也背叛不了了。
“随你，”海瑟薇闭上了眼睛，也不做什么反抗，“我随你处置，你是要挖心也好，千刀万剐也罢，我都随你，只要你放了千寻，你想让我怎么死都随你高兴。”
她这么说的时候，其实心底已经涌上了一丝酸楚。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