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云莱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我自己可以处理。”
顾钧面色突然严肃起来:“你明天还想不想上台了?难道你想整组人的工作都因为你而泡汤吗?”
云莱:……
有那么严重吗?
顾钧:“都什么年代了,你不会还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吧?那我问你,是不是如果你受伤了,到了医院帮你医治的是个男医生,你就宁可死也要保持自己的清白?”
哪儿跟哪儿啊!
云莱扶额,说得她好像是个裹着小脚的封建老太太一样。
她只是,不习惯别的男人的触碰罢了。
顾钧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云莱:“就算是朋友,也不能帮你看看伤口嘛?”
额……
“好吧。”
云莱跟顾钧面对面坐下,顾钧伸手把云莱的左脚抱在怀里,轻轻的揭开脚指上的创可贴。
云莱轻轻皱眉,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创可贴被汗水粘在脚后跟上,刚才走路时已经痛得麻木了。现在一碰,却觉得像针扎一样。
而且,云莱发现,不光是脚趾和脚跟磨破了,整个脚掌好像也肿胀了许多,说实话,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这样的苦了。
看到云莱轻轻皱眉,顾钧手脚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