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眼前红衣的绝美女人道:“我可以把它当做一场梦,但你给我的感觉,绝不会假,所以,我站在你这边。”
“哈哈,哈哈哈...”对面的花慕悠笑出了声,丝毫不留情面的嘲笑讽刺着花慕染的行为:“你所爱的这个女人,这大臻朝不可一世的皇帝,打算在除掉我之后,就遣散后宫男宠与他厮守,”花慕悠停了停,伸手指指身旁被绑着,身上还有伤的墨子痕:“若不然,她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何还在?醒醒吧别傻了,她不可能为你考虑一丝一毫。”
花慕染垂头不再看花慕悠一眼。
宁挽直视花慕悠,语气森冷:“你到底想怎样。”
“我?”花慕悠把手中匕首抛空转了一周再伸手接住,随意晃了晃:“我愿意放你们自由,不做如你母皇一般赶尽杀绝的事情,但我也怕放虎归山,来日你东山再起。所以,要你自废武功,吞下这枚药后,我便不伤他一分,还放你们安全离开。”花慕悠左手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药瓶。
墨子痕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好了近半的伤势又加重了些,此刻轻蹙眉头对宁挽道:“别管我...挽儿,别让我一人毁了你大臻百年基业。”
宁挽暗中审视着场中情况,心底盘算有几分胜率,对上墨子痕虚弱的脸色和满是深情的眸子,心跳漏了几拍:“别说这样的话,朕宁可背上千古骂名也决不放弃此生挚爱。”
“理智点,你的世界还有着臻国的大好江山。”墨子痕摇摇头。
“若是没了你,谁来陪朕看这大好江山?”
“呵呵,”花慕悠冷笑几声:“到头来,我成了最恶毒的人啊?”
说罢把手中的小药瓶扔给宁挽,青梅上前两步接住后走到宁挽身边,递给宁挽时,压低声音道:“陛下,奴婢要为弟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