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不自在,只是直觉他们不应该如此。
他和澜儿即将成为夫妻,她不应该再蹚这趟浑水,溅的自己满身泥浆。
“世子,男女授受不亲。”
他们不再是夫妻,平日里同处一个屋檐下,也只是迫不得已,如今睡在同一个屋子里,又算是怎么回事。
君楚砚被南笙这话气的面色都变了,他径自撂下话语,“我平日里就爱闻血的味道,我去你屋里睡。”
说完,也不等南笙回答,他便迈开长腿,去了隔壁屋,还将门甩的哐铛响。
时辰这么晚,南笙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和他闹。
她趿拉着鞋子爬上了床,平躺在床上,被子床褥都是男人的气息。
她闭上眼,却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
欢喜楼
白玖正在自己的屋里算着账,门口便有小厮来敲门,道,“青芜姑娘,有人找。”
白玖眸光从账簿上移开,道,“有没有说是谁?”
“她说她是王府的二夫人。”
下一秒,白玖豁然站起,将账簿合了起来,走过去开了门,对着小厮道,“你将她领到我房间来。”
“是。”
小厮走了,像是个大老爷们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男人倒是笑了,“这么紧张,是你娘?”
“是不是我娘关你屁事。”
这女人对他的态度一直都不好,这让他心底暗暗有些发闷却又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