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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陆清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捂出了一身的热汗,薄薄的亵衣贴在肌肤,浑身的黏腻。
徐凌也没有去晨练,而是搂着她在床上酣眠。肌肤相亲,是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他的手揽在她的胸间,落于腰侧。她闷得几乎都喘不过气儿来了。
男人也被捂出了一身的汗,宽阔明朗的额梢沁出滴滴热汗。
“醒了?”
徐凌喑哑地说道。
陆清婉愧疚地道:“昨夜给相公添麻烦了。”
她柔软的胸贴在他的臂肘有一种温柔甜软之感,呼吸之间若有起伏摩擦,徐凌面无表情地将手收了回来。
陆清婉用脸蹭了蹭他的脖,“相公不必害羞,小婉的一切都是属于相公的。”
甜润的嗓音夹杂着一分病后初愈的沙哑,慵懒而妩媚,羞涩而动人。
徐凌揉了揉她的发,亲了亲,享受完了自家媳妇投怀送抱的一番伺候。
他含糊地道:“起床吧,以后注意些便是。”
陆清婉知道自己发起寒症来的时候,总是一连几天几夜都脑袋昏沉,遍体冷热交替,要难过上好几日。这一次仅睡了一觉,便觉得恢复如初。
昨夜半睡半醒之时,她也知道是他妥贴小意地伺候着自己的,醒来后只余满心的愧疚。
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哑着声说:“相公今日请一日的假。”
徐凌轻抚了她如云般的鬓发,淡声道:“好。”
秋收完后,他身上的担子便轻了下来。加之昨夜听闻齐修然一行人今日便离开徐州,更是无所顾忌了。
齐修然走前没布下他的调令,新任的知府恐怕要开春才能来了。虽徐凌惊诧于他如此轻易便放开手,但也未曾来得及深想,便被自家媳妇连夜发高烧弄得焦头烂额。
这会儿他略思了片刻,微微眯起眼,拇指抬起小媳妇的下颚,淡声地问道:“你昨日在屋内焚了什么东西?”
陆清婉知此事必定瞒不过徐凌,却也没想过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她垂下头来,亲了亲他,含糊地道:“昨日回来后,小婉冷极了,烤火时不甚掉落了一长方帕到炉中。”
徐凌被她热情的投怀送抱给被迫中断了心思。
陆清婉摁着他欲动的手,含笑地道:“相公正值血气方刚之年,一直强行忍耐着恐于身体不利。”
徐凌低沉的声音简直沙哑得不成音,感受着她不成章法的伺弄。片刻之后,脊椎犹如一道电流直击而过,他用力地抱住了自家调皮的小媳妇。
“以后别这样了。”
陆清婉亲了亲他滚动的喉结,声音如拌糖带蜜,含糊地道:“嗯。”
“相公欢喜不欢喜?”
徐凌没有回应她,而是轻轻地吻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风寒初愈,不要这般胡闹。”
徐凌说完后唤来奴仆,换了一床被衾。
自己去净室洗漱沐浴了一番。
……
又过了一月,无论是铺子还是徐州百姓的生活,都恢复了一年前的轨迹。
酒楼的生意依旧火热,却不是因为诗词的缘故,而是靠着它的菜品的味道逐渐地在百姓之中广为传之。
周福安每旬来送账目的时候,都会问她一句:“要不要在外地再开一个酒楼?”
因为酒楼有越来越多的外地慕名而来的食客,操着一口浓重浅淡各异的口音,甚至还有不少贵人花重金来挖食记的厨子,只为求得最新鲜烫热的一道菜。
当然陆清婉给的待遇也不低,没有几个厨子被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