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太阳比夏季的太阳还要毒辣几分,但这样的天气正适合收割麦子。【ㄨ】
前两天才被整理出的空地上面已经摊晒上了成片的麦子,远远望去就像一一块块金子一般。
当然,在傅清浅的严重它们和金子一样重要。有时候,粮食比银子来得更重要。再想到师傅之前说的情况,傅清浅觉得这些粮食自给还是不要卖掉比较好。
想到接下来需要收割的稻子,傅清浅就觉得有些头疼了。
这个时代还没有脱壳机这种先进的机器,给稻谷去壳还是最原始的那种。这也是为什么,精米会那么贵的原因。
一般的糙米,只经过两三道脱壳。大多数都是黄色的,最里面的那一层壳都还没有完全去掉。
虽然那东西吃起来比较营养,但是也有一个比较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割喉咙。对于一两岁的小孩子来说,是万万不可多吃的。
家里虽然没有一两岁的小孩子,但傅清浅也没有打算要吃糙米。
村里能吃上精米的人家并不多,要么是直接到杂货铺去卖的。要么就是自家种上那么半块田,收割了自己碾的。
清河村地理位置接近北方,差不多在南北的交界线上。虽然温度比较高,又有清水河这存在。但比较种稻子这项工程需要大量的水,为力方便大多数人还是种的麦子。
能有傅清浅这手笔的人,自然是没有第二家了。
找不到剥壳的地方,傅清浅自己又不会。最后决定找了一个村里会这项技术的人,给了工钱让他碾了两袋精米出来。
稻谷是空间里面种的,她偷偷地拿了两代出来。
所以那米刚被送过来,傅清浅就迫不及待想要尝尝自己空间里面种出来的稻谷到底是什么味道。
中午的时候,也没有准备任何的菜。直接用她之前留下来的豆子,做了一次豆子焖饭。傅清浅在灶边,闻着慢慢溢出来的香味。只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心里有点可惜,师傅昨天进山去了还没有回来。没有师傅那吃货和自己一起分享新食物的喜悦,到让傅清浅觉得有些英雄求败之感了。
虽然大师兄强烈表达了对豆子焖饭的喜爱,也不能弥补她心中的惆怅。
只是她这份惆怅还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最近这段时间,她都在找关于一个东西。因为它有非常奇特的功效,正好适用于夏天。
不过因为不记得在那里看到的了,她也只能一本书一本书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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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傅清浅看着门前的人,一种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
不然这两人,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丁一宁看到傅清浅拿呆滞的表情,非常满意她给出的反应。一脸笑容的看着她,觉得她那表情实在有趣还抬手戳了戳。“惊喜吧!”
傅清浅被丁一宁的一个手指给戳回了神,看到他那脸上得逞的笑容。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不该了。
不就是两个男人出现在自己家门口吗!怎么会有如此丢人的反应!
朱项文见她那懊恼的神情,也抵不住心中的愉悦扬起了嘴角。
傅清浅沉浸在懊恼之中,根本没有发现朱项文的笑容。既然脸已经丢了,她也不就不在乎了。不过,看向丁一宁的目光确实充满了不爽。
“你们怎么知道这里的?”
话刚说完,傅清浅就恨不得咬舌自尽了。她真的是被丁一宁的笑容给气昏了,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出来。
好了,她现在都不需要看就知道丁一宁脸上鄙视的神情了。
丁一宁自然不负她的期待,一脸嫌弃的说道。“当然是本公子聪明,掐指一算就能算到。”
傅清浅听到他那不要脸的话,根本甩都不愿意甩他。一个大白眼,直接送给了他。
朱项文难得看他们两人在这斗嘴,皱着眉。“不让我们进去吗?”
傅清浅听到朱项文冷冰冰的话,心里一阵暗怪。这人怎么了,怎么前一秒都还好好地后一秒就成这个样子了。
心里虽然疑惑,不过脸上却是挂着笑容。侧身,赶紧请两位大爷进去。
丁一定半点没有做客的自觉,大步的走在前面。只是刚走进客厅,居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立刻收起了平日里嬉皮笑脸,警惕的看着他。
朱项文本就没有落后几步,虽然还没有看到里面是何人但已经听到了丁一宁的话。以及,看出了他全身的警惕。
而傅清浅,因为需要关门自然慢了几步。等她到时,就发现客厅里面剑拔弩张的气氛。
疑惑的看了看里面的三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丁一宁和朱项文是挨着坐的,就坐在进门的左边。而傅清浅虽然是主人,但人家身份不一般自然也不可能去做上座。
而且温子初是自己的大师兄,傅清浅自然是坐到了他的旁边。只是她才刚坐下,就感觉到对面透过来的四道充满冷意的目光。
特别是看到丁一宁一脸你是叛徒的样子盯着自己,傅清浅脸上满是疑惑。这是要闹哪样啊!她怎么有把他们给得罪了!
虽然傅清浅非常的想直接装死,但是作为主人。而且又是在自己家中。这其中一方是自己的大师兄,一方是自己的合作伙伴。
这样的情况摆在这里,她自然不可能装死。还要打起精神来,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你们要不要喝点什么啊?”正在犹豫要怎么开口的傅清浅,忽然发现丁一宁和朱项文中间的茶几还空着的。傅清浅立刻找到了突破口,一脸谄媚的看着他们。
丁一宁看到傅清浅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想和她说话。就像小孩子分派别玩耍一般,忽然发现自己队的人去了另外一队那样。
整个人都处于暴躁的状态,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他拉过来。
见丁一宁像审视叛徒一般审视着自己,傅清浅简直是一脸疑惑。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干嘛那个样子看着自己!
朱项文自然没有丁一宁那般幼稚,脸上的神情还是有些警惕。
“给我们一杯温水吧!”
有人搭话,傅清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去给他们倒水。“稍等。”
结果话才说话,连屋子都没有走出去,就听到丁一宁怒气冲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