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小王爷,小人不知道这位姑娘……原来是表姑娘,呵呵……”
诸姓巡逻官显然惧怕方仲玉,一见到他,刚才的气焰全没了,一脸的陪笑。
外面的人只看到方仲玉空有王爷的名头,无所事事的样子,而知道的人却忌惮他,别说他是明玉公主的儿子,他手底里握着一批阴王的势力,有不少高手。
上次这位诸姓巡逻官在巡逻的时候,亲眼见到一个朝中当官的辱骂方仲玉,被他活生生弄残了不说,第二天那人官职就被摆免,赶出皇城去了。
当方仲玉只是一个闲散的王爷,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诸姓巡逻官深有体会,何况诸婉也给他敲过警钟,别去招惹方仲玉。他也甚是狡猾,当即抵赖说不认识向月,以为不知者无罪,想要蒙混过去。
他这次完全是奉命来捉向月的,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哥,他骂我是刁民,说我要造反,要捉我!”
向月也懒得去拆穿诸姓巡逻官的谎言,反正与幕后操控的王宪姻有的一番明争暗斗了,不急于一时。
“给你后面的人带句话,再敢动本王的妹妹,本王必定拆穿她的真面目,还有你,是自动辞官,还是本王送你一程?今日之后,别让本王看见你。”
方仲玉很清楚诸姓巡逻官背后的人是谁,哪会被他蒙骗过去?
诸姓巡逻官一听,吓得脸都发了白,官职不保,如何是好?
刚才面对益家等修炼者,他倒是不怕,因为背后的人说过会保证他的安全,只要他把人带进官署,那他就立了功。
就算事情闹大了,也没关系,不管是闹到太守那里,还是皇帝那里,总是要先进官署,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若这次立了功,还能得到很大的好处,富贵险中求,他也豁出去了。
但他现在遇到了方仲玉,后面的人不会现身帮他了,他只能慌忙应着是,带着巡逻兵赶紧退走。
踏踏的脚步声跑来,来的是尾随方仲玉的府兵,而躲藏在暗处的王宪姻手下,一个也没有出来。
向月心底有点疑惑,有方仲玉出现的地方,王宪姻就不会动手,这是忌惮方仲玉,还是对他算是真爱?
如果是忌惮方仲玉手头上的实力,方伯玉应该不会那么怕王宪姻了。
方伯玉也好,方仲玉也好,这两兄弟无论关系怎么不好,但天生护短的性子,都会暂弃前嫌,一致对外,在为了向月将桑家灭门的事上,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向月没见识过方仲玉的身手,但要打败他,分分钟的事,换成王宪姻也一样,天女继承人的实力,对付一个中成境修为的人都有必胜的把握,何况方仲玉只是一个小成境。
显然王宪姻不可能忌惮方仲玉。
如果说是真爱,以王宪姻的野心,会为了方仲玉放弃吗?
向月的存在对王宪姻来说,如梗在喉,不能不除,从宫宴开始到出宫以来,王宪姻动作不断,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所以说,这当中或许还有什么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原因,让向月倒是心生好奇。
先前被二祭司的丧心咒迷失心神的府兵,也都恢复了过来。
幸好这丧心咒有时效,否则这些府兵就废了。
“小月,我派人叫辆马车过来,还是我们一起走回去?”方仲玉跳下马背,没有刚才对待诸姓巡逻官的高高在上,征求向月的意思。
“哥,我跟阿风他们一起走一段,不用叫马车了。”向月笑着回道。
想想刚进皇城的时候,与方仲玉彼此相见两相厌,向月就觉得心中好笑,如今有这么一个护短的哥哥,觉得好开心。
方仲玉点点头,牵着马走在前头,府兵跟在最后,向月、苏驰风和益阳等人走在中间。
在益阳的介绍下,向月认识了益家那两个年纪很大的老者益友和益辉,在益家的辈份很高,专门是为向月而来,但是现在不是交谈的时候,向月答应他们明日尽量去一趟腾益阁,她也想着拿到益家的隐融秘术,学会隐身。
“这是王宪姻的头发,你拿去测试。”向月取出一只白色瓷瓶,递给益阳。
白色瓷瓶里面是一根黑色的头发,正是她从王宪姻身上偷折来的。
益家的资质榜都是由一根头发测试出来的,只要测试王宪姻的头发,就能知道她的内力修为。
“王宪姻,瑜郡主?她也是修炼者?”
益阳甚感意外,接过瓷瓶,看了一眼里面的黑色头发,印象当中那位瑜郡主是一个十分柔弱的美女。
“想办法去取一根诸婉的头发,一起测试,你就知道了。”
“你是说诸婉和王宪姻是同一人,那么王宪姻……”
益阳也不是一般的聪明,马上就从向月的话里听出了这个可能,没有多问,已经在思考怎么才能取到诸婉的头发,让另一个天女继承人的身份得到确定。
向月已经确定王宪姻就是天女继承人,这么做,只是给益家一个证据。
送向月到了公主府大门,苏驰风和益家人一起离开。
回到公主府,向月先去了厨房,做了一碗桂花莲子羹,亲自端去给明玉公主,实施拍马屁计划。
做这碗桂花莲子羹可花了向月不少心思和时间,先是把莲子磨粉,在烧的时候,不住搅动,以免糊底,又配了几味中药,最后加上桂花,中药味很清新,加上淡淡的桂花香,清香诱人,滋补又可口。
一端进明玉公主的院子,见状的菊秋,就欣喜不已道:“表小姐真孝顺,公主这几天好像胃口都不好,你做的吃食,她肯定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