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萧红玉和刘大毛的事,我把整个十月份的假都请了,所以等这个事情结束,我马上回到了酒店上班。
好在三年来我从没有过不良记录,所以肥龙并没有难为我。
将心比心,我当即买了两包好烟塞给肥龙,他也不跟我客气,将香烟收入囊中。
我晚上回到家,惊讶的发现房门锁着。我用钥匙打开门,进去找了一圈,结果萧红玉根本不在。
也许她出去买菜了,我也没当回事,踢掉了皮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十点,萧红玉还是没有回来。我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
响了两声她便接了,我问她在哪,她说:“罗哥,我在老家这边的医院。”
“医院?怎么回事?”我问。
萧红玉说她母亲病了,正在医院治疗。
我问什么病,病得重不重,她却说还有事,晚点打给我。
结果,我等了半宿,也没等来她的电话。
过了三天,萧红玉出现在了帝豪门口,她看上去很憔悴,眼眶发黑,水嫩的皮肤也有些干裂,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阿姨是什么病。
这一次她没有隐瞒,说她妈妈得的是肝腹水,已经转到樊城医院了。
听到这我眉头一皱,肝腹水那种病我知道,得了之后肚子会异常的鼓胀。病情严重的大小便都成问题,这种病是由肝脏病变引起的,一旦得了,很难彻底根治。结合着萧红玉的话不难判断,她母亲的病很重。
我说你先别着急,有病治疗就是了,反正你家还有那二十万礼金呢,治疗这个应该够用了。
我说到这,萧红玉却差点哭了,她说上个月媒人给他弟弟说的亲事,而且两家已经把事情定了,礼金也送过去了。
听了这话我一阵懵逼,妈蛋,能不能别这么巧?
我说给了要回来就是了,结婚重要还是你母亲的命重要啊。
萧红玉说她爸和我的想法一样,但是她妈死活不同意,说如果把礼金要回来,她就一头撞死。
我点了支烟,问道:“你弟弟怎么想的?”
“他、他还是个孩子……”萧红玉嗫嚅着说。
“也就是说,他的想法和你妈妈的想法一样,要媳妇不要娘,对不对?”
萧红玉目光躲闪,没回答我。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四点半了,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我说一会儿下班了我和你去看看阿姨,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
她嗯了一声,说在旁边的麦当劳等我。
我说好。
一个半小时一晃就过去了,我去宿舍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萧红玉已经在等我了。
我俩坐了趟公交车,到了樊城医院门口,我买了一些水果,在萧红玉的带领下进入了住院楼。
她妈妈的病情比我想的还要严重,整个人的脸色黄中带黑。说白了,已经没有活人的气色了。看样子撑不了几天。
我们去的时候,她爸在病房呢。
她爸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浓眉大眼,皮肤也很白,这一点来说,萧红玉继承了她父亲的优良基因。
我见不了病人痛苦的样子,所以待了一会儿我就出来了,我说钱的事我去想办法,你就不用操心了。
“罗哥……”萧红玉眼睛里除了感激,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说行了,咱俩就别这么见外了。
我让她留在这里多陪陪母亲,然后在她的注视下,走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