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叔叔的东西确实在我这儿,只是不再我身边,要不你明天再过来一趟?我让人拿过来...”
车律师摆了摆手。我有些纳闷,又怎么了?难道想要现在就要?只是,傅晋东不在医院啊。
“宁小姐,这个东西倒是不急的,等你身体好些,出院了,你再打电话通知我,我到时候在给你通知。”
车律师像是一点都不着急似得,不着急,却又来拿云叔叔的文件,多少,我还是有些,纳闷的,那他跑这一趟的意义何在?
就是给我一张名片,然后自我介绍一下,告诉我,差不多等你身体好了,就把东西拿出来吧,我其实也只是到位保管,甚至里面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那个...车律师,你真的不着急?”
“宁小姐都不急,我有什么好着急的,话我已经带到了,什么时候宁小姐出院了,什么时候再打电话给我。”
律师笑着转身,离开了病房,一切都有些莫名其妙。许泽在旁边撇了撇嘴。
“初言,什么情况啊?这个律师?还有,什么文件?我怎么不知道,你咋没有跟我说过?嗯?是不是没把我当自己人?”
我翻了个白眼.....其实不是不想要告诉许泽的,但是有些话,真心可以说,有些话,就不可以。
“许泽,我和会和别人有私事...”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真是的,知道了知道了,我其实也没怪你,就是有些好奇,这一招在林子骁身上用习惯了,嘿嘿。”
我也笑了,知道许泽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心眼,不过这样真好,自从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又解决了她妈妈的事情。
再加上林子骁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还有我这样无话不谈的好友,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性格也随性了一些,这样子挺好的。
“不过,初言,你真的不好奇那个交给你保管的东西是什么吗?就没有偷偷的拆开看过啊?”
“许泽,你又开始胡说了。”
“好好好,你也真是的,我这不是为了咱们烦闷的医院生活增加一些生活性质上的乐趣嘛,反正我们也知道男人们在外面忙什么,没有空陪我们,我们只好自娱自乐了是不是?打牌不?”
说罢,许泽居然神奇的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副牌,我耸拉着眼皮,一边很嫌弃的看着许泽,一边,受伤的手艰难的摸向了纸牌。
开什么玩笑,在医院不是看电视就是睡觉,不是睡觉就是看着医生过来检查身体,其实她真心没有怎么样,医生甚至都说只是有些脑震荡。
而且还是轻微的,加上一些外伤,完全可以出院回家住嘛,结果他们一个个的大惊小怪的,真的是,哎呦。
“一对三。”
许泽出牌,我翻了个白眼,正好,我要出一对四来着。然后接下去的几天,傅晋东几个男人们忙的不可开交。
这其中包括了我的爸爸,因为状告林家,需要爸爸出面,男人忙,女人们也忙啊,就像是我还有许泽,最后连老妈都被拉近了战局。
每天打牌打牌的,最后还把旁边病房的几个大妈都吸引过来了,要不是因为这里是VIP病房,估计护士们早就要赶人了。
咋咋呼呼的,医院的病房都快成为赌场了,最后还是以我出院告终,医院宣布我可以回家休养了,其实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就是走路有点不自然,踩下去的时候还是会疼,但是基本上生活能自理了,出院的那天,全家人都到齐了,甚至连林柔都知道了,带着龙浅溪来的。
先前住院的时候,林柔并不知情,而公司那边也全都是傅晋东在处理,至于用了什么借口,也不是我是不知道,也不用我去管。
谁叫我现在是病人呢,唔,总感觉这两天打牌打的,跟许泽学的有些无赖了,老爸来的时候神采奕奕的,也不像是先前忧心忡忡的样子,想着,应该是案子挺顺利的吧。
我也没有多问,该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啊,我现在不能太过操劳的,我需要静养,对对对对,烦心的事情让男人去做吧、
偷的半日闲啊,出院自然是要到酒楼去吃一顿啦,傅晋东请客,我们要了一个包厢,嗯,看着他们大鱼大肉的,傅晋东对我非常的好。
单独给我点了餐,珍珠翡翠白玉汤配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还问我,是不是被感动到了?有没有觉得他对我很好?
嗯嗯,好,好,好极了,好到我特么泪流满面想要把那劳什子的珍珠翡翠白玉汤一股脑儿多扣到他脑门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