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我的右脚被上官违心捉住,想要缩回来,他却将我的右脚向我的头顶扳去,他的眼睛却往下看,我不禁羞得面颊火烧火燎。
他的手趁势拥住我的腰肢,嘴唇触碰着我的耳畔,低声道:“阿尘,第一次在天坛看见你,我就梦想能和你这样。你的身体比我想的还要好看,无论哪里都很好看。”
“下流。”我红着脸不敢看他。
“世上有千千万万的女人,上官违心只想对李无尘用尽下流手段。”他吃吃地笑。
这个混帐东西。
“那天在天坛,我的目光一直追随你的身影,可是你始终不曾看我一眼,却偏要看那个死人相。”上官违心忽然又咬牙切齿起来。
死人相?这是说的是萧然吗?我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笑道:“谁说我没看你一眼,那个死人相指给我看绣花枕头瞧过一眼。”
“什么?骂我是绣花枕头。阿尘,你说我要怎样报复你。”他的眼眸眯起来,危险的气息渐至临近。
“不是我骂你是绣花枕头。”我笑个不停。
“就是你骂的。”上官违心也笑不停,他放下了我的右脚,将我按回浴桶中,嘻笑道:“阿尘,我给你擦身子。”
浴桶中的水已经凉下来,上官违心找小二再次送来了热水,他替我擦得很认真,因此,我的皮肤被他搓得又红又肿。
上官违心确实想得很周到,他早就替我买好了换洗的干净衣服,衣服的面料很软,穿在身上如若无物,一晚睡得甚是舒服。
清晨上官违心叩开了房门,他十分殷勤地服侍我梳洗,我笑话他这天份不做太监可惜了,气得他一上午都呲牙咧嘴。
在房里吃过午饭后我便出去走走,今日的天气极是凉爽,正是个散心的好日子。
我在铜镜前瞧着自己的模样,面上黑色印记已失,掩藏身份倒是困难了。萧然的耳目遍布全国,这益城虽是边远海边小城,但难保没有他的耳目。上官违心似是知道我的心思,找掌柜要来一支笔和一只砚盘。他磨浓了墨,用笔蘸了墨汁,依照我以前面部的黑色印记,重新涂抹出一个假印记。
对着铜镜自照,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上官违心是恨不得将我全脸都涂成黑色吧。“你不如直接在我脸上写一个丑字得了。”
他沉吟着,半晌拍手道:“阿尘这个主意好,以后就这么办。”
“去你的。”我嗔他。
他嘿嘿地笑,道:“谁让你生得这么美,我要把你藏好,不让任何人看见你的美貌。”
“上官公子怕抢不过别人吗?”我揶揄他。
“谁都抢不过我。”他沾沾自喜。
在房中磨蹭,出得门来已临近未时,我沿街瞧着,这益城城的店铺不多,经营的品种也相对稀少。挑选了几匹布后,我便又有些疲倦,赶紧返回了客栈。
晚饭后在灯下缝制衣衫,上官违心开始捣乱,时而将烛火移远,时而又移至我的近前,有好几次手中的针差点戳到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