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卿听到苏牧沉这话,身体打了个寒战,苏牧沉从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并拢双腿后背僵硬。
苏牧沉见刘文卿吓得不轻,他再进一步,让她的闹到抵到他的胸膛。
从外面看,两人就像是深情相拥在一起。
刘文卿抵着苏牧沉的胸膛,耳边响起的是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头顶,也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
灼热的气息吹她的耳朵里。
心跳声不大,呼吸声也很浅,在安静的病房里,却不容忽视,就如苏牧沉这个人一般。
刘文卿无法揣测苏牧沉的动机,但在这岁月静好的两种声音下,她猛烈跳动的心渐渐趋于安静。苏牧沉腰腹部有伤,刘文卿伸出手去抱的动作在半空中停住。
她扭了扭头,脸颊亲昵的靠近他的胸膛。
叶子辰到底是个外人。她不应该因为一个外人,坏了和苏牧沉的情谊。
她不应该瞒着苏牧沉去看叶子辰。
也不应该在受了委屈之后,胡扯八道说……
只是下一次,她一定会告诉苏牧沉,如果他不答应,那……
“这是最后的警告,若是还有下一次……”苏牧沉说道这里,言语顿住。刘文卿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话还未说出口,低沉的语调再次在耳边响起,“我不会真的囚禁你,你喜欢我哪里受伤,说出来,我满足你要求。”
刘文卿听到苏牧沉的话,悚然一惊。
趋于平稳的心跳再次猛烈的跳起来,她知道苏牧沉这话,不是作假。
这个男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两人沉默了一分钟,苏牧沉退后一步,站起来牵着刘文卿的手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从浴室柜子里拿出白毛巾沾湿了水,动作轻柔的擦干净刘文卿脸上的妆容。
没有了遮掩,刘文卿脸蛋上的红肿和指痕完全显露出来。
苏牧沉瞧见之后,双眸闪过一道寒光。
刘文卿察觉到了苏牧沉情绪瞬间变冷,那凛然又强大的气息瞬间间房间笼罩,严肃的威压,在这一刻,让她感觉到紧张的同事,双眼微微湿润。
是在替她委屈和难过吗?
还是在生气她被人打?
在叶子辰和温情面前,一个是她的好朋友,一个是好朋友的未婚夫,她没有哭,在丽姐脆弱的时刻,她不敢哭,因为在朋友面前,她从来都是坚强的。
那个可以包容她脆弱的人,已经去世。
苏牧沉低头瞧见刘文卿红肿的双眼,从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拿出刚准备好的药膏,走进卫生间,开封,挤出药膏,抹在她脸上的伤口上。
药膏碰到脸上的同时,苏牧沉的手指也按在了刘文卿的伤口上,那突如其来的一下,疼得让刘文卿眼角的泪珠,顺着眼角就留了下来。张
这让苏牧沉殴打你顾总一顿,动作更加的轻柔,只是冷漠的嗓音说着截然不同的话语,“疼?现在知道疼?就该张张教训。”
“不……不疼。”刘文卿咬牙反驳。
越不懂的撒娇的女人,就越需要承受更多生命难以承受之痛!
刘文卿的倔强让苏牧沉眼中一冷,再不顾及什么,甚至刻意加大了力道,把药挤到了手中中央,二话不说手掌压倒她的脸上。
这力道……不亚于再被打一次。
“现在呢?”凉凉的语气。
刘文卿鼻涕都快痛出来,她不敢再逞强。
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却痛得脸变形,顾不上说话了。
“马上就好。”苏牧沉没有安慰,甚至手上的力道都没有减少。
他瞧见刘文卿龇牙咧嘴,知道她真疼,却知道祛淤血时力道要大,不然日后青紫好几天,但这话,却不准备告诉她。
上药完成后,刘文卿担心卫生间太狭小,苏牧沉活动不开,他人高,站在逼仄的卫生间有时需要弯腰,这对伤口不好。
“累了吗?我扶着你去穿上躺着好不好?医生说你要多休息。”
苏牧沉听到这话,把手伸出来交给刘文卿。
就在刘文卿不知道苏牧沉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的时候,苏牧沉白了刘文卿一眼,“劳烦你看还记得我是个病人,记住,我的伤什么时候好,就全在你一念之间。”
刘文卿一脸黑线。
他这是威胁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