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的身份,白泽远势必弄清,而慕容华那儿既然说了只要人在京都,他就有办法查出此人身份,那么这一件事白泽远当然就交托到慕容华的手上。而事实也证明只要人出现在京都的地界上,但凡一个人真的入了京都,且与上层达官贵人有过交集,那么这个人慕容华就有法子查出他的所在行踪。
也不知慕容华到底用了哪些法子,不过几日的功夫,白泽远拜托慕容华所查的公子爷身份一事,慕容华竟真查出几处有用的讯息。讯息才刚取得他便马不停蹄直接赶至六扇府,将所得一切如实告知白泽远。
一得消息便匆匆赶至六扇府,要说事也凑巧,当时的白泽远正好身在六扇府中。原是打算离府去办一件私事,谁知他前脚才刚打算出府暂离,下一刻慕容华表已赶到。停了马随后径直去了西苑,匆匆而入的慕容华正巧遇上正打算出府的白泽远。
远远瞧得那抹熟悉的身影正朝己方行来,慕容华当即快了步伐迎上。人才刚刚行至近下,慕容华开口问道:“白兄这是打算出府?”
出声落询,白泽远回道:“手头正好有件私事打算去办处,对了,慕容兄匆匆而来,可有要事?”
慕容华道:“白兄亲口托交的事,怎的,这才几日的功夫倒是将事给忘了。”
没有开口直言此行而来所为何事,不过慕容华这番话,白泽远立知他这一趟前来为的正是公子爷的事。公子爷的事,就目前来看再无其他的私事能重过公子爷的事。慕容华这话出,立知他怕是已得事关公子爷之讯事的白泽远当即也不再心想自己的私事,而是侧了一旁冲着慕容华摆了一个“请”,二者便又折了方向,回了白泽远屋中。
入了屋内,命苑中杂仆下去替慕容华沏一杯茶,等着杂仆退下后,白泽远问道;“看来慕容兄此趟前来,是查有所得了。”
慕容华也笑着回道:“白兄亲自相托的事,莫说只是想法子弄清一个人的身份,便是上刀山下油锅,替白兄赴汤蹈火,在下这儿也是立照行办的。”
兄弟之情,或高山流水,或情比金坚,不过这慕容华对白泽远的这一份兄弟交情,有时倒挺叫白泽远心觉甚过。为知己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江湖上这等兄弟之义远重自身性命之人,倒也不再少数,只不过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一己义气怎能胜过自身性命的白泽远,在听得慕容华这番知己恩交的话后,也只是嘴上笑笑,心里呵呵,马上就直接掠翻此事,说道。
“不管怎么说,谢,终究还是要谢的。对了,既然慕容兄他特地赶来六扇府,且行得如匆匆,可是白某托慕容兄所查之事,慕容兄已是有所眉目?”
旁的那些个客套,眼下已是不再重要,对于白泽远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公子爷的身份。而他既是没有继续旁言的意思,那么慕容华也就不道其他,白泽远这处的话才刚刚问落,慕容华那儿已是开口回道。
“白兄所询的那位公子,在下托朋友四下询访,功夫不负有心人,京都到是真打探出这么一号人物来。”
一听公子爷果真就在京都,白泽远立道:“果然身处京都,慕容兄,那位公子究竟是何身份,既然慕容兄所他乃京都的一号人物,那为何以往不曾听慕容兄提起过,且白某在京都也不曾见过这位公子。”
京都上下要说还有慕容华不识不知的,除了那穷贫人家的儿郎,但凡家道殷实的,或者家里头有权贵的,皆无慕容华不知之理。而那公子爷不若从品貌上还是德行上,一看就知绝非家道困贫之辈。也正是如此,他竟是从来未从慕容华的口中听说过京都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白泽远对此深表怪意。
清了京都一切物事的慕容公子,竟是从未在他跟前提过此封绝物的公子爷。且他本身身为六扇府中人,京都大小事务皆当心有清了的他也从未在京都街市上见过这号人。
如此的如此。
对于公子爷的身份,白泽远心内的奇更是浓甚了。
一个本该叫他们知道的存于京都的人,这些年来竟是从未知晓听说过,对于这样一号神秘至极的人物,试问谁人心中不过起心。
公子爷的身份,白泽远早就想知,如今听得慕容华这么一说,他心中的在意之情更是甚了。
公子爷的身份,可能远比他所猜想更具隐戏,就在白泽远论着心中所猜,且疑着此人既在京都也是一号说得出名的任务,为何他们从未听过见过他这个人时,慕容华那处已是解释说道。
“这位公子,并非在下有意瞒着白兄,从未在白兄跟前提起,实是若非此次白兄托在下去查此人,在下也不知京都里竟还有这样一名值得叫人钦佩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