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跪地上擦鞋。
那青年,以及他身后的三男三女闻言,均是铁青着脸,愤怒无比的盯着杨大根。
几位年纪不大的男子,认为杨大根太嚣张了,都还沒开始较量,就提出那样的要求。
而那几位方才还阴阳怪气叫嚣着要云舒雅脱衣服的优雅女士,则是觉得杨大根这个土包子在有意亵渎她们。
她们无不是官家富家千金,拿正眼看一下杨大根都是对他的施舍,他居然提出那么过分的条件。
然而,她们却沒想,刚才是怎么叫嚣着要脱别人的衣服,这回轮到自己头上了,还沒脱,就觉得受了天大侮辱。
“怎么,不敢了吗,”
杨大根就乐了,不动声色扫了一眼那几个女人,见她们腿门大张,胸部下垂的厉害,不用他回想品器谱,就大概猜测出她们都是让很多男人骑过的残花败柳。
一群残花败柳,特么的也敢鄙视自己,今天非得让她们脱光衣服,知道她们那张脸有多大分量。
气势上,陡然來一个***,云舒雅也是看的膛目结舌,又见方才为难自己的这些人个个面色难看,她顿时心里一喜,忍不住叫嚣起來,“是啊,你们不敢应战了吗,难道怕我男朋友,”
“哼,我会怕他,”那穿着舒马赫赛车服的青年冷笑,旋即朝杨大根竖起了中指,不屑道:“好,我答应你,如果我输了,让她们……让她们脱光衣服给你们擦皮鞋,”
“错了,是脱光了跪在地上,不但要脱,而且还要跪着,”杨大根人畜无害的笑了笑纠正道,与此同时,他下意识扫了一眼那三个残花败柳的身材五官,希望到时候脱了别倒胃口就好。
被杨大根一看,那三个年轻女子,当即觉得后背发凉,心中惴惴不安起來,看那土包子如此自信,她们不由的有些怯了。
“放心吧,那家伙连车都沒有,怎么是我的对手,”那舒马赫青年见几位女同伴担心,于是安慰了一句。
他说的并非沒道理,毕竟杨大根是打着出租车过來的,一个连车都买不起的土包子,车技再好能好到哪里去。
“好,林少你可得好好比,把那混蛋赢了,我们來亲自动手扒云舒雅的衣服,”
一个女子愤恨的盯着杨大根和云舒雅,眼神恶毒和不怀好意,看样子一直看云舒雅不顺眼。
“这几个人你认识,”见此,杨大根忍不住回头问了句。
云舒雅道:“不怎么熟悉,这几个人青城区來的,我只知道那个林少是林市长的儿子,其他几个,也都有一些背景,”
林市长是春江市的常务副市长,春江市政界的九大常委巨头之一,难怪那个林少如此嚣张。
“嗯,我知道了,你就坐在一边等着让人给你擦皮鞋吧,哼,敢欺负你,我虐的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瞧他生气的样子,云舒雅心里甜滋滋的,美目眨呀眨的偷偷瞧着杨大根,竟有种被人宠溺的幸福甜蜜,心里自然是说不出的开心。
不过,她又一想到让那几个女生脱光衣服跪地上擦鞋,便有些不忍,虽然她也讨厌那几个经常出入裸体淫秽派对的富家小姐,心想着就教训他们一下算了,用不着那么做。
可不等她开口,杨大根已然拉着云舒雅,走到了她的柯尼塞格旁边,道:“你坐副驾驶,看着怎么虐爆他,”
一提到飙车上面,霸气姐儿顿时血脉贲张,紧张刺激,立马就把宽恕那三个女人的事儿给抛诸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