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來。杨大根也算老相识。
一年前在杭州西湖畔的一家养生药膳馆内。这个董飞飞就是药膳馆主。杨大根被华夏国安局的人追杀。受了很重的伤。一路躲避到这个药膳馆。需要找几副药材配合翡翠刀治疗。
但哪料到。中途被这个董飞飞辨认出自己是北邙山弟子。险些用毒针把自己给杀了。好在当初他使用易容膏。掏出几条街改了面就避开对方追杀。险而又险的躲过一劫。
所以。也就不需奇怪董飞飞不认识杨大根。而是单纯将他当作北邙医派的弟子。面对势同水火的仇敌。她当然不客气。
“哎。”
杨大根摇头叹气。眼睛重新焕发光彩。滴溜溜的在董飞飞那曼妙的胴体上瞄來瞄去。“这么美丽的身体。而且还是处子。你怎么说脱就脱了呢。你身为女孩子也太随便了吧。”
“你。你想干什么。”
董飞飞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但苦于穴道被封。她浑身无法动弹。唯有一脸惊恐的看着杨大根。
“嘿嘿。你以为你一定可以杀了我。所以才这么大方吧。啧啧。可是很不幸。本少一直福大命大。很少有人能够杀得了我。现在你成了阶下囚。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哼。你杀了我吧。如果我皱一下眉。就不是董飞飞。”
“杀了你。这可是辣手摧花。你看我像是那种残忍的人吗。我杨大根向來很懂得尊重女士。尤其是。你这样有姿色有身材的美女。”
“你敢。”
“靠。我怎么不敢。”
杨大根嘿然一笑。说话间。伸手揽住了董飞飞的腰肢。在她光滑如莹的肌肤上轻抚起來。见后者一脸鄙夷的皱眉看着自己。他更是流氓的凑上去。在董飞飞那粉嘟嘟的红唇上亲了好几口。
“唔唔唔唔~~”董飞飞都快哭出來了。很想掏出针把这混蛋浑身扎个透彻。但她根本就沒法儿动啊。
吧唧几下。杨大根细细品尝着董飞飞口中香津的味道。怎么品。都有种如品烈酒的滋味儿。倒也符合这时的景致。
董飞飞虽然表面看起來是个放浪风骚人可尽夫的狐媚子。但那都是有目的所图才会那么干。眼下她杀人不成阴谋败露。沦为阶下囚。顿时就慌了阵脚。变成了誓死不从要和他拼命的烈马。
他喜欢征服烈马。就像当初欧洲黄金家族的天之骄女菲伊诺塔。还不是一匹桀骜难驯的欧洲雪原烈马。但还不是让他驯得服服帖帖。为了男人。连教皇的话都不听了。
“对了。你怎么伪装成晏姊韵出來招摇撞骗。你胆子不小啊。你难道不清楚晏姊韵是什么人。”
杨大根突然道。也难怪他这么紧张。因为他知道云韶华和晏姊韵。哦不对。应该是和董飞飞谈了一笔上百亿的合作项目。董飞飞是冒牌货。那自己的岳母大人岂不是被人坑了。
一听。董飞飞气道:“你才招摇撞骗。晏姊韵她是我妈。我只是易容成她的样子出來谈判。”
“啥。”
呆了呆。杨大根就乐了。“骗人可不是好习惯。姑且不说你是不是晏姊韵的女儿。而且上百亿的项目可不是儿戏。她会随随便便让你來。”
“我妈生了怪病。就连我师傅都治不好。已经好几年了。现在还卧床不起。这些年都是易容成她的样子替她搭理家族生意。不然早被那些虎狼之心的宗族瓜分去了。”
董飞飞低声道。说着说着。忍不住眼圈也红了。旋即。她恍然想到正事。看着杨大根。“其实我不是真的要杀你。只不过是想麻醉你。逼问出你们北邙医派的几种不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