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芬回答的太干脆，而且连一点谈判的余地都没有，这让梁绍凡眉头微皱。
不过梁绍凡还是试着劝说一番：“想必吴小姐也应该明白，我梁府也算是灵清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了，吴小姐如果愿意，我想我能为吴姑娘提供大量的银子支持！”
“不必了，我们不缺银子，而且我们的产量有限，目前无法大量供应梁员外，如果等以后我们能够大量制造这些东西后梁员外再来吧！”吴芬也没将话说死，多留个朋友还是好的。
直到听到吴芬最后一句话，梁绍凡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还不能大批量制造，所以才拒绝的他：“我说过，如果吴姑娘愿意，在下愿意全力给吴姑娘提供支持！”
找到病结所在，梁绍凡依旧想试一试说服对方。
“……”
看到梁绍凡坚持的样子，吴芬都有点不忍心拒绝他了。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对方还真能提供一些帮助，比如挖煤……
要不然忽悠他给自己挖煤算了？吴芬忍不住想到。这个是一项很重要，但又很艰难的工作，吴芬的大部分本钱就是投在这上面了。
而且要是将这一道工序抛给梁绍凡，吴芬也能多一点人手和空闲来折腾其它东西了，比如制糖、制肥皂、造纸、折腾蒸汽机……
每一项工业产品都能赚大钱，现在吴芬也就折腾了个玻璃罢了。
如果吴芬愿意的话，向徐林要了制造方法，十天内就能将现在工业水平下能做的都做出来。
但吴芬不会那么做！
倒不是吴芬没办法搞出这些东西，而是吴芬想要保密！独一无二的东西才好做独门生意！
这个世界可没有专利保护，所以想要保密，只能用物理隔离的方法，但吴芬并没有足够的条件，城主府也不会让她拿来开作坊，而且这点将会拖住吴芬的大量精力，所以一旦和梁绍凡合作的话，这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只要吴姑娘愿意，我可以立刻就提供给吴姑娘想要的一切资源！”见吴芬意动了，梁绍凡连忙说道：“除了在灵清城内，我在周边城池、灵云郡城都认识不少熟人，也能够为吴姑娘大开方便之门！”
“吴姑娘，意下如何啊？”梁绍凡略微忐忑的说道。
“……”
沉默了片刻后吴芬开口了：“这事我不能做主，我要上禀大皇子，看看他的意向如何。”
“哦……”
梁绍凡的心瞬间死了一半，他可不怎么受大皇子的待见，说不定能成的事最后都会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