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亦不怕我,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我走进他那间废弃工厂的地上室时候,他目光留在我手臂上的时间还是比我脸上多,不光是他,就连他手下也是如此,我记得这目光,那日我在拳台上时,那四个拳手也是这样看着我。 我走到地下室的正中,随手拖来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他们怕的不是我,是我戴着的手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