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鹰落到眉头之时,在一边的叶子暄眼明手快抓住那人手腕,黑鹰悬停在在空中。
我急忙后退一步,惊魂稍定,尼玛,老子不过说自己是房东而已,又没说是送快递的,你他妈的上来就砍人,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
叶子暄紧握那人手腕,那人便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同时松开了手,黑鹰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稍后叶子暄将那个人拉出门,然后一个过肩摔,这人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随着“普通”一声,又接着啊的一声惨叫,他就不再动弹。
搞定这一个之后,又嗷嗷叫着冲出了第二个,不过这个拿着黑鹰还没有出手,就被叶子暄飞起一脚踹中肚子,直接踹飞进了屋内。
“擦,真凶险!”我说:“这人们怎么这么机警?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句房东吗?”
“刚才你用美惠的手机打了电话,他们早有防备也是正常的。”叶子暄说道。
“那最后的电话就是他们吗?”我说到这里,捡起了黑鹰,就要向屋内走去,叶子暄却拦住了我:“慢着,小心有诈!”
我急忙站住,不敢再向前走。
叶子暄站在门口听了听,又向里面看了看,然后从皮箱中拿出了他那只蜈蚣,放进了屋内。
如今这条蜈蚣完全不同先前,可以用一句歌词的后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套马杆的汉子,威武雄壮!
它有两尺多长,金头,赤足,黑身,嘴巴中的钳牙不时动了一下,看上去相当骇人。
我终于明白,那日我让叶子暄用这只蜈蚣去撬开那些小弟的嘴巴,却被他拒绝,说是有毒,如今看来,就算没毒,把这只蜈蚣想塞进人的嘴巴也是异常困难,不毒死,也被噎死。
那蜈蚣很快爬到屋中。
我们站在外面看着,那蜈蚣还没有爬到那个被叶子暄踢飞的小弟身边时,却发现那个小弟竟然痛苦地大叫了一声,然后从他的脸上——我没看错,就是从他的脸上,开始长毛,最后一直长,一直长,就像头发一样,向金头蜈蚣蔓延。
“这是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叶子暄答道:“暂不清楚,先看着。”
只见那小弟脸上的长头发像蜈蚣缠去,如果是普通人,恐怕缠住就无法挣脱,但这蜈蚣完全不同,迅速穿过头发,向那人身上咬去。
在咬小弟的瞬间,从蜈蚣口中竟然还冒出一股白烟,同时,小弟很快就在蜈蚣毒液的侵蚀之下,变成了一堆枯骨,只有脸上,还被长发包围。
接着金头蜈蚣回到叶子暄身边。
叶子暄说:“我们进去。”
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屋内很空广,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如今盒子已经不在。
先前无人把守,如今有两个小弟把守。
虽然没有人皮盒子,却依然有一张香案,在香案后面,挂着一幅画像,这画像就是西郊中看我们到的那个三眼佛的泥胎画像。
很明显,人皮盒子已经被进丰的人拿走,这里不再是藏武曌遗书的地点,而是改成了泰国和尚的祭祀地点——目前我们发现的第二个祭祀地点。
从西郊回来之后,我一直担心美惠出事,如今她果然出事。
看来要杀她的人,不是因为她来这里想抢武曌遗书,而是因为在泰国和尚的眼中,她比较适合让他修炼。
在香案之前前,有一些骨头,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禁凉了一半,这美惠,不会已经挂了吧?
刚才被叶子暄背摔的那个家伙醒了过来,又被叶子暄抓起他的领子,扔在香案之前,然后说:“这屋中其他的人呢?”
“人?什么人?”
叶子暄招了招手,那个蜈蚣便爬了过来。
叶子暄说道:“是你告诉我,还是想告诉这只蜈蚣?我想提醒你的是:我能听懂你的话,并且脾气较好,所以有机会给你说实话;但我这只蜈蚣不能听懂你的话,而且脾气不好,所以你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叶子暄说到这,大蜈蚣就向小弟身上爬去。
我本以这小弟看到这蜈蚣肯定吓的尿裤子,却不想他竟然说:“我不告诉你们,我会被蜈蚣咬死;我告诉你们,我会被蝎子蜇死,反正都是死,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
他的蝎子蛰死,如果没有说错的话,就应该是泰国和尚所养的。
看他不受威胁,叶子暄说:“你不说也无所谓,那我们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