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杨根硕正陪着林家姐妹吃午饭。
就是姐妹经常来的餐厅。
林晓萌坐下来后,就是哈欠连天,似乎睡神附体。
林芷君忧心忡忡,看着杨根硕欲言又止。
杨根硕刚要开口,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竟是杨语桐,稍稍有些诧异。
“怎么了桐桐?表姐想表弟了吗?”杨根硕开玩笑道。
“大牛,别开玩笑,跟你说正事儿。”杨语桐语气严肃。
“什么正事?”
“上午有敌来犯。”
“什么?什么敌人?结果如何?有没有人受伤?”杨根硕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哈哈……”杨语桐笑了,“还真是亲人呢!听到你这么紧张的语气,我心里暖暖的。”
“少废话,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小心狼来了。”
“谁跟你开玩笑啦!我说的是真的!狼真的来了!不过被我们赶跑了,但是一点儿都不轻松,可谓倾尽了全家之力。”
“什么人?”
“黎耀阳的师父,自称是什么雁荡山的三护法。”
“雁荡山?我只听说有这么一座山,难道山里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厉害门派?”
“是啊,我也第一次听说,不过那老匹夫果真很厉害,幸亏我们早有准备。”
“那就好,有没有人受伤?”
“还好吧!文骥受了点伤,不过他的吞天决的确很变态,居然越战越勇。”
“不可掉以轻心,警惕对方卷土重来。”
“知道啦!”
“八成又是黎家爷孙搞的鬼。”
“这还用说。”
“黎耀阳呢?你们把他……”
“我们没把他怎么样,但是看上去,他是生无可恋了。”
“怎么说?”
“说起来好笑,他把师父喊出来,自然是想要师父替他报仇,为他出气来的,然而,他师父似乎对吞天决更加感兴趣,反复索要,但是,他的打开方式有问题,一开始就放倒了咱们家的大门,所以,爷爷怎么可能答应。”
“这老头叫什么,很厉害吗?”
“风轮大师,的确很厉害,幸亏爷爷让我们六个操练了一套阵法,名叫困龙阵,但是,风轮最终还是被我哥吓跑的,他的内力多多少少被我哥吸走了一些。”
“吓跑了,落荒而逃吗?”杨根硕有些发笑。
“简直是慌不择路,要不是他将徒弟当成武器,打乱了我们的阵脚,只怕都逃不掉。”
“黎耀阳不是瞎了吗?而且功力尽失,他还能成为武器?”
“他的恩师风轮大师,把他抱起来,丢向了我们,然后,自己溜掉了。”
“啊,这样也行。”
“所以说,黎耀阳有点可怜。一个盲人,功力只有全盛时期的三成,被恩师摆了一道,又让东家再次失望,你说他是不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你同情可怜他?”
“一点点。”
“你还真是善良,但是,狼和蛇值得同情吗?”
“你放心啦!我不是东郭先生,也不会是农夫,我只是心里想想,不可能对他施以援手,差点死在他手里,我可没忘。”
“知道就好。”杨根硕想了想,道:“虽然打跑了风轮,也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人家整个门派倾巢而出。”
“我们当然会加强防范的。”杨语桐道,“而且,我想,他们大门派总该有点尊严或者说节操吧!世俗间,有世俗间的规矩,他们也不能一味胡来吧!”
“话是这么说,防范也不能松懈,至于风轮和雁荡山,我了解一下。”顿了顿,杨根硕道:“接下来保持联络吧!如果有需要,我可以过去一趟。”
“呵呵,暂时不需要。”杨语桐笑道:“你是不知道,这一仗虽然倾尽了举族之力,虽然结果只是打跑了敌人,人家还只是一个人,可却打出了杨家的气势和威风,我们全家现在都是战意高昂,爷爷激动的都哭了。”
“好。”杨根硕点点头,“想不到杨家还有祖传的阵法,真是了不起,底蕴深厚源远流长啊!”
“大牛,你才是家族的底气和底牌啊,爷爷让我们操练阵法,当时的原话就是:我们要自力更生,不能什么事儿都麻烦大牛。”
“呵呵……”杨根硕忍不住笑了:“我也不是万能的嘛!”
“先这样吧!我要去看看爷爷,他正在列祖列宗面前许愿呢!”
“好,好。”
见杨根硕放下手机,抱着雀巢咖啡的林晓萌有气无力的抱怨道;“大牛,你这个电话时间够长的,又是哪个美女?”
“小萌,你没听见我叫表姐吗?”他摇摇头,“你最近状态是不是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