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哦的叫了一声,贴得更紧了,尖尖的手指甲直往男人的脊背里抠,说:“富贵,你轻点……轻点……我没那个心思,真的没有,哎唷。”
“不就是打个雷吗?就把你的水吓没了?”
“没了吗?”
“是啊,这不都干干巴巴的了嘛。”
柳叶梅把身子往外敞开了一些,说:“我就是心里面瘆的慌,觉得不是个好苗头。”
“你胡思乱想什么呀?春天这不是说来就来了嘛,打个雷有啥不正常的,放松……放松……再大点。”蔡富贵手上没了分寸。
柳叶梅说:“听老人说,等过了二月二,龙才抬头呢,这时候咋就胡乱吼起来了呢?”
蔡富贵手上停了停,说:“倒也是,照老人的说法,这事还真有些蹊跷,难道真的是要出啥怪事了?”
“富贵……富贵……痒……怪痒的。”
“好喽,我这就帮你擦痒。”蔡富贵说完,咕噜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头活泛起来,活像无根有灵性的大虫子。
柳叶梅说不出话来了,哼哼唧唧几声,就只剩了呼哧呼哧的喘息了,身子就跟通了电一样,热烘烘的,扭来扭去,活像是一条被暴晒了的蛇。
蔡富贵往深处一探,这才知道已是一片春意盎然,随之,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不由得吸了吸鼻息,很有些陶醉感。
柳叶梅反转过手,本想着推开后面顶着的一团硬,却一下子粘在了上头,干脆攥住了。
这一下,男人直接就疯了,一跃而起,梦呓一般呢喃道:“小美女,我来了,我来给你灌热水,我来帮你堵上缝儿……”
无疑,这梦话也是有劲道的,搏击了没几下,还不等女人完全绽放,男人却被戳破了氢气球一样,软塌塌倒下来了。
女人肯定觉得很失落,不满地在暗处採了两把,恶狠狠地问他:“你是不是把功夫用在尤兰兰身上了?”
“没有。”蔡富贵有气无力地应一声。
“才怪呢,要不然咋那么怂?”
“还不怪啊,颠来倒去的,再猛的虫也得晕。”
“你别跟我贫,我又不是听不到,什么灌热水了,什么堵缝了,还不都是冲着尤兰兰来的吗?”
“没有,真的没有。”蔡富贵说着,转过脸来,眯着眼睛说,“你可不要乱说话,万一被村长听到了,又会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