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拿钱了?压根儿我就没那么想过,你只给我身子,乖乖地跟我亲热一回就够了,柳叶梅,我是真心喜欢……喜欢你,真的,不信你摸摸这儿……这儿。”
“嗯,那好,咱把话说开了,不许赖账,我只答应你这一次,其他问题全都由你一个人扛了。”柳叶梅娇喘着说道。
“好……好……我答应你,除了你的身子,我啥都不稀罕,来……来……快来吧。”汹涌的口水把校长的嗓子挡了个严实,话语含混不清。
“嗯,我相信你,相信你这一回。”柳叶梅扭动着腰肢,呼呼喘着粗气,一股扑鼻的香气从她体内蒸腾而起。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想起了“咕咚”一声响。
校长立马停止了动作,呼一下子站了起来,颤声问道:“外面有动静,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柳叶梅屏声敛气,静静听了一会儿,见窗外无声无息,便说:“没啥啊,是刮风吧,门关着呢,不会有人进来。”
“咱还是把灯关掉吧?”
“好,那你就关了吧。”
胡校长顺着柳叶梅的眼神提示,找到了电灯开关,轻拉一下,屋里瞬间漆黑一片。
保钱?
还是保贞操?保人格?
钱没了可以再挣,可名声坏了,那就一辈子都无法修复了!
怎么办?
……
再看欲火中烧的胡校长,早就等不及了,褪净了身上的衣物,一骗腿,猴急地翻上了床。
柳叶梅慌乱不堪,她隐隐意识到胡校长来的时候,一定是被恶人盯梢了,也许此时此刻,他就站在窗子外面。
果不其然,就在校长兽性大作,刚刚把柳叶梅压在身下时,窗外又响起了一声沉闷的爆响。
柳叶梅啊一声惊叫,猛劲推开了胡校长。
胡校长仰身倒在床上,骤然降温,瑟瑟地抖个不停。
过了好大一阵子,见并无异常,校长才小声问道:“到底是啥动静呀?不会是真的有坏人吧?”
柳叶梅也被吓得不轻,夹着嗓子说:“不知道呀,我也感觉不大对劲儿,怪吓人的。”
“会不会是猫啊狗的?”
“不像,那声音就像扔石头。”
“看来真的是有人盯上我了,妈了个巴子,他想干啥?”胡校长战战兢兢地骂道。
柳叶梅又侧耳听了一会儿,问道,“你怕了?”
“姥姥!我怕啥?有本事就进屋啊,看我不捏死他!”胡校长说着大话,一来是逞强,二来是为自己壮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还是小心点好。”
“有那么严重吗?”
“有,坏人黑了心肠,会下狠手的。”
“不会吧,谁跟咱有那么大的仇恨?”
“我觉得吧,肯定是冲着你来的,谁让你以前得罪过那么多人呢,这回子怕是来复仇了。”
校长慢吞吞坐到了床沿上,心灰意冷地说:“我还是回去吧,在这里会连累了你。”
柳叶梅故意捉弄道:“你不想那个啥了?”
“算了,早就吓蔫了。”
“咋了?”
“哪还有那心思啊。”
“你就这点胆量呀?”
“总该为你着想吧,你说是不是?”
“你那些上天入地的本事呢?刚才不是还杀气腾腾的吗?”柳叶梅见他这般窘迫,越发嘲弄起来。
“柳叶梅,你就别耻笑我了,咱可不能因小失大啊。”胡校长下意识地直往床里边靠了靠。
“你也太不中用了吧?一点动静就吓成那个死熊样子,胆量也太小了点儿,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原来就是个纸老虎啊。”
沉默了一阵子,胡校长说:“行了,今晚好自为之吧,我先回去了,太晚了不好。”
柳叶梅叹息一声,感叹道:“你说村里最近这是咋了?老发生一些可怕的怪事情,不是奸就是盗的,搅合的老老少少都不得安生。”
胡校长边穿衣服边说:“村上的青壮劳力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防范意识又差,不出事才怪呢。”
“可村上还有干部呀,他们咋就不管呢?”
“谁去管?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怎么管?能够看好自家门户就不错了,反正管与不管都是一回事儿,又不影响村干部们的工资。”
“他们可都是村里人投票选出来的呀,怎么好辜负了大伙的信任,不都说在其位谋其政嘛,起码得让老百姓过上安生日子吧?”
“说着容易,做着难呢!”
“有那么难吗?不就是组织起来开个会,出面张罗了一下,安排人轮流值班就行了?”
“说得轻巧,安排值班,又没工资,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