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怎么行,那可是孩子的粮仓啊,粮仓储备不足可不行,里面是空的,孩子怎么长大?”王美兰说着,手便搭了上去,先用两根手指轮番在上面轻轻扭捏着,再满把抓了下去……
许翠翠似乎是被捏疼了,禁不住哼唧了一声,闭着眼睛说:“姐,你手劲好大啊。”
“哦,这不是在摸你的仓根嘛,根旺粗壮,饭水才丰盈。看来没问题,孩子的饭肯定能有保障。”王美兰说着,又把最顶部捏在了两根手指间,端详了一阵子,说,“原来有过反应吗?”
“啥反应?”
“就是往外溢过吗?”
许翠翠想了想,说:“有过,老早了,大概是上初中的时候吧,同学说那叫青春期反应。”
“以后没再那样?”
“不记得了。”
“那不行,我得给你疏通一下。你介意不?”
“怎么个疏通法?”
王美兰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重重叹一口气,说:“看看姐干这工作吧,要多低贱有多低贱,还能怎么疏通?用嘴呗。”
“用嘴?那……那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为了广大妇女的健康,也为了千万个宝宝的安全降生,豁出去了。”
“那……那怎么行呢?”许翠翠难为情起来。
“你是担心姐弄脏了你吗?”
“不……不……姐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是怕给你检查出问题来?”
许翠翠沉吟一阵,说:“姐要是不介意,不嫌俺脏,就检查吧。”
“唉,姐就干的这一行,嫌又怎么办?”说完便俯下身,身体力行,做起了细致的检查。
起初,许翠翠只是觉得局部一阵阵麻痒,紧接着那痒劲就呈放射状往里延伸,一直延伸到了心房里面,一时间麻痒酥软,酸酸甜甜,那滋味无法言表。
轮番“检查”过几次后,王美兰嘴巴就松开了,挪离了那对紧绷绷的凸起,抬起头来,双手平铺,从她的胸廓下方往下抚摸按压着,划过白玉一般细滑的腹肌。
然后再一路下滑……
王美兰的手虽然感觉粗糙了些,但工作起来还是极其小心的,就像在摸一件珍稀的艺术品,缓缓的,柔柔的。
感觉她非常敬业,非常用心,非常呵护地在工作着。
“许翠翠,你咋光秃秃的呢?拨过了?”王美兰问她。
许翠翠像被人窥破了隐私,羞涩无比,她下意识地伸手遮住了那个地方,说:“没……没拔过,打小就那样,天生的。”
“姐,少了不好吗?”许翠翠有些担心起来。
“好啊,相比来说,更干净,更卫生,特别是到了生孩子的时候,方便多了,如果清理不及时,那还不滋生出细菌来呀。”王美兰的话听上去十分专业。
“哦,那就好。”
“你这可真是个珍稀女人了,我给那么多女人查过体,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王美兰接着说。
“姐觉得好看吗?”
“好看,确实好看,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说到这儿,清晰地听到王美兰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姐,你饿了?”
“是饿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你我就饿了,饿的不行了,好想吃一口。”
许翠翠羞涩一笑,说:“姐,你真会开玩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一根大肥肠呀?”
“嗯,有点,但肥而不腻。对了,我给你测试一下柔软度吧,看看适合孩子生长不。”说着说着就动了起来。
许翠翠觉得王美兰这人真不简单,是个好干部,工作干得既认真,又细致,竟感动得鼻子直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