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活的刘老三也跟着停了下来,却依然压在白蜡旗杆上,有着杀父之仇一般恶狠狠瞪着丁有余。
丁有余大概是真的被刺中了,浑身一阵麻木,身子一缩,蜷在了被单下面,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这时候,就听那女人低声埋怨道:“你不是说没人吗?要不然咱去宾馆呀,这下可好了,弄得人家没有情绪了。”
刘老三叽叽咕咕解释道:“我以为都出去了呢。”
女人埋怨道:“你就是在骗我,早知道这样五十块钱我才不干呢,担惊受怕的。”
刘老三说:“你以为去宾馆开房就安全了,说不定就被警察堵被窝里了,那可就惨了。”
女人说:“这样不是更惨嘛,人都被吓惨了,怕是连下边都被吓出毛病了,我可跟你说啊,你再给我加二十块钱。”
“不是都讲好了嘛,干嘛要中途加价呢,咱这孬好也是买卖,你可不能随便加价啊。”
女人鼻子了哼一声,说:“看在你是老主顾的情面上,今天就不给你加价了,可记得以后多去找我呀。”
刘老三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觉得没问题。”
女人说:“可现在办不了了,当着个活人的面咋办呢?”
刘老三说:“没事,他……他已经睡了。”
女人又说:“不行了,都已经被吓冷了,没了情绪,还咋整那事儿,真的办不了了。”
刘老三就哀求道:“没事的,我再给你加加温,一会儿就热乎起来了,来……来……”
女人就浪叫道:“你坏……你坏……你真坏……”
于是,破木床的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并且节奏不断加快……
这个过程中,丁有余就像被罩在蒸笼之中,那种百爪挠心的煎熬几乎都快要把他给撕碎了。
而他的身体也急剧膨胀,瞬间就胀到了极点,那滋味儿就像是整个人掉进了火坑里,被烧得浑身热辣滚烫,吱吱冒油,心里面不断地哭爹叫娘。
他咬牙切齿地强忍着,坚持着,就算是刘老三被女人反击了,痛不欲生的嗷嗷“惨叫”,猛然扑到在了床上后,丁有余紧绷着的身子依然没有松弛下来的意思。
女人推一把刘老三,悄声说:“哎,给钱,我该回去了。”
刘老三闭着眼哦一声,无精打采爬起来,刚想伸手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女人说:“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
女人问:“啥事?”
刘老三说:“我给你加二十块钱吧,你帮我个忙。”
女人问:“帮啥忙?”
刘老三指指“剑拔弩张”的丁有余,嘴巴贴到女人耳朵上,悄声叽咕道:“他跟我是一个村子的,你帮我堵堵他的嘴吧,要不然他回去告诉我老婆,那我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女人问:“你是说要我……要我跟他耍一回?”
刘老三点点头,说:“钱我出,等于我请他客了。”
女人说:“行是行,可二十我不干。”
刘老三问:“那你要多少?”
女人说:“按理说少了五十不干,这样吧,看你的面子,少收十块吧。”
刘老三说:“你可别太狠了,就等于我是给你介绍业务了,算付我提成了还不行吗?再说了,这也是二火了,让点利,等于薄利多销了好不好?”
女人答应下来,说:“那好吧,再下十块,就三十了。”
刘老三咬咬牙,说:“好,三十就三十,赶紧开始吧。”
女人把手伸过去,说:“你先把钱付了吧。”
刘老三说:“我拿钱到外面等你,一完工就付给你,一分不差。”
女人佯装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擦身下床,奔着蜷缩在最东北角那张床上的丁有余走去。
丁有余听见女人赤脚嚓嚓地朝着自己走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竟被吓得紧紧缩成了一团,瑟瑟抖动着。
女人来到床前,伸手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床单,骚声骚气地对他说:“哎哟哟哥哥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也饿了?看看是不是真的想娘们儿了,一定很多日子没沾女人了吧?”嘴上说着,一只胖乎乎的手便伸进了丁有余的身子里面。
“别……别……别这样……”丁有余羞愧难当地夹紧了双腿,身子一下下往后退缩着。
但他双眼却不听使唤起来,上上下下不停地扫描着女人一身晃眼的白肉,看得很贪婪,也很仔细。
“哎哟,又不是童*子*鸡了,用得着害羞了,让我看看……看看……饿了话就喂喂你。”女人很粗野,肉呼呼的手一如既往地往里摸着。
不知道是女人手劲十足,还是丁有余放松了警惕,女人竟然就攥住了那个地方……
丁有余身体一下子僵硬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我……”